蕭疏咬了咬牙,心中憤恨不已。此前,他被九陰派誆騙失去了玉石,還差點葬身千年海賊之口,這次又差點著了走影堂的道。
永戈沒有和蕭疏說多少話,就帶著數百鎧甲侍衛去搜捕走影堂的人去了。
蕭疏放好鏽跡斑斑的劍,向青丘山走去。
在正對著擂臺的一處茶館的二樓,一個靠窗的雅座上坐著兩個人,還有一個人垂手站在一邊。
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懷竹,一個是天靈,垂手而立的是鶴峰。
“懷竹,你真要他自生自滅呀?”看著蕭疏消失在視線裡,天靈轉向懷竹問道。
“那我還能怎樣?大公子的人還在盯著我,那小子又有你保護,就用不著我做什麼了。”懷竹板著臉說。
“你懷竹到很像我們國主,誰也不得罪。”天靈微笑著看著懷竹。
“誰也不得罪,就是誰也得罪了,你不念我的好,大公子更是恨著我了。”懷竹冷冰冰地說。
“所以說,中庸之道走不得,還是選邊站最聰明。”天靈眨巴了一下眼,。
“你是青丘國的二號人物,有控制能力,我呢,丹青派的掌門還在受著夾板氣。我誰也惹不起,我對你不好,你頂多不再理我,要是我得罪了大公子,他會直接對我下黑手的。”懷竹白了天靈一眼說。
“膽小怕事。”天靈諷刺道。
“說的不錯,可為了整個的丹青派,我寧願做個縮頭烏龜。”懷竹自嘲道。
“所以,這次,走影堂招惹你,你不出面,卻讓這小子來自生自滅。”天靈始終臉帶笑容。
“你認為他是為了我們丹青派出頭呀?”懷竹把頭朝一邊一歪說道。
“那為了誰呀?我嗎?”
“你明知故問,”懷竹看向天靈,“沈悅給他的比我給他的多。”
“你是說,他的那身防禦功力是沈悅給的?”天靈眼前一亮。
“那小子不見得不如你精明。”
“嗯,這不是很好嘛?”天靈雙手一攤。
“我的司徒大人,你能不能多給我透露點這小子的底細,也讓我心裡有個底。”懷竹試探道。
“實話告訴你,我心裡都沒底。”天靈搖搖頭。
“天靈!”懷竹一下子站了起來,盯著天靈,“你自己賭就算了,為了還拉上我們丹青派?自從那小子上了青丘山,青丘山就沒有一個安寧日子。”
天靈慢慢站了起來,朝懷竹擺了擺手,說道:“你懷竹想置身事外,不可能了,你這次讓那小子自生自滅,結果那小子惹上了走影堂,我想青丘山會更熱鬧了。”
天靈說完,把懷竹和鶴峰丟在茶樓上,一個人下樓去了。
“你要是不管,我會親手殺了那小子的。”眼見的天靈到了茶館的窗戶下面,氣憤之極的懷竹對著下面的天靈喊道。
“隨便。”天靈沒有抬頭,朝上揮了揮手,慢步走開了。
“師尊,你喝茶。”鶴峰見懷竹還是氣鼓鼓的,忙端上茶,說道,“你消消氣,天靈大人就是那樣,他不會管的。”
懷竹看了鶴峰一眼,長長出了口氣,接過茶杯,說道:“高逸死了,如果那小子不在青丘山,去流波山的應該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