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三公子暫時回不來,如果再過幾日,國主夫人會怎樣國主應該知道……”
“唉,”國主永年嘆了口氣說,“我當然知道,她對素兒歷來寵愛,如果素兒有意外,她……”永年欲言又止。
一陣靜默,兩個人又無語了。
“再有……”天靈看了看永年緊縮的眉頭,停住了。
“說吧,一些事總要去面對的。”永年看著天靈苦笑道。
“蓋餘國的二公子已經在路上了,按照我們兩國的約定,三公子永素也應該在途中了,如果,我們做不到,我將失去蓋餘國這個盟國,在這個多事之秋,我們輸不起。”天靈不無擔心地說道。
“我明白,素兒失蹤,讓我們陷入了被動,我們也不得不這麼做……”永年停了一下,看著天靈,說,“這個少年可靠嗎?”
“不清楚。”天靈徑直答道。
“什麼?!憑你讀心相師都不知道他的底細,我們派他去,豈不是太過冒險?萬一被蓋餘國知道,我們會更加被動。”永年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急切地看著天靈。
“因為我都看不清他,所以,蓋餘國的極品巫師苗隱也不會看出他不是永素。”天靈說。
“這個少年是何方高人,竟會讓兩大掐算師都看不出底細?”永年慢慢坐下去,好奇地問。
“主上高抬我了,我不過是靠察言觀色通曉人族一二的相面師,沒什麼高明之處。任何會仙術的人都可能迷惑我們,哪怕二流的散仙都能封印一個人身世經歷,只是……”
天靈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後說道,“只是封印這個少年身世經歷的人太過高明,也可能,參與封印的人並不是一個,否則,他呈現在我面前的不會是一片空白。”
永年看著天靈說:“可就是這麼一個少年,在剛才,一拳擊斷了我一個貼身侍衛的手骨,四根肋骨凹陷,一掌將另一個侍衛的牙齒打得脫落,竟還有一顆牙齒徑直穿透了右腮。
“你也知道,我的貼身侍衛各個的功力都在第四重武體境之上,我的素兒擁有第六重丹體之境恐怕都做不到,這個不知名的少年卻輕易做到了。”
天靈淩厲的目光大盛,神色凝重,說道:“主上說的,可是真的?”
“就在你來之前,侍衛剛來報的。”永年說。
“難道他想逃脫?”天靈驚問。
“不是,是侍奉他的侍女失了規矩,我的那兩個侍衛想做處置時,他出手了。”
“倒是挺有血性的。”天靈喃喃地說。
“擁有如此功力的人,青丘國也就那麼多,都在你的資訊錄中,唯獨沒這少年的,他會不會是他國的暗探,或者是天聖……”永年擔憂地說。
“國主不必擔心,我們這些方國,本來就是人員自由往來的,有個把功力高強的人進入也難免。再則,誰也不會派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做暗探的,那什麼也探聽不到了。”天靈說。
“可我心裡還是很忐忑,事關大局,馬虎不得。”永年憂心忡忡。
“我想好了,我們只派一般人員護送他去蓋餘國,如果有事,我們就說,三公子半途遭人截下,這個人是敵國更換的。”天靈說。
“這個可不是你謙謙君子讀心相師行事的做法。”永年慘然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