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寶寶就要從懷中滑下去,佐婉婉驚叫一聲,快速的上前摟住孩子,驚慌失措的摟住了他,然而,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孟舒怡伸出的那雙充滿了罪惡的手。
她快速並用力的一推,直接把佐婉婉推出了圍欄外。
“啊!”佐婉婉腳步一個踉蹌,懷裡還緊摟著孩子,從天台墜落下去。嬰兒微弱的啼哭聲掩埋在她的驚叫聲中。
而伴隨著驚叫聲的,是一聲破空的槍響,埋伏在不遠處另一個別墅樓頂的狙擊手開槍了,子彈穿透腦袋,一擊斃命。
韓珏像一頭失控的豹子一樣,飛奔到圍欄邊,伸出手臂,卻抓了個空,只能眼睜睜看著佐婉婉抱著孩子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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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別墅樓下的刑偵人員已經扯起了重啟墊子,但佐婉婉墜落的途中撞到了凸起的窗臺上,傷的不輕,韓珏看到她跌進氣墊中,渾身都是血,寶寶也從她的懷裡脫落。
“佐婉婉~”他聲嘶力竭的嘶吼一聲,如果不是韓拓及時的撲上來抓住他,韓珏已經失控的追隨著佐婉婉從天台上跳下去了。
韓珏幾乎是兩步並作一步快速的從樓梯跑下去,跌跌撞撞的來到佐婉婉的身邊,把她摟進懷裡啊,她的身上都是血,額頭上還有一個很大的口子,鮮血還在不停的向外湧,捂都捂不住。
孩子已經被刑偵人員抱起來,交到了韓拓的手中,雖然墜落的過程中,小傢伙被母親緊緊的摟在懷裡,沒有受到傷害,但他是早產出生的,現在還應該呆在保溫箱裡才對,被孟舒怡抱出來這樣一折騰,也只剩下了一點兒微弱的氣息,好像連哭都不會了。
“婉婉婉婉,婉婉婉婉!”韓珏緊抱著佐婉婉,大聲的呼喊著她的名字,然後,佐婉婉倒在他的懷中,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一隻會流血的木偶。
很快,救護車趕到了,佐婉婉和小不點都被送往了醫院,韓珏幾乎已經失控了,緊抓著佐婉婉的手不放,韓拓跟隨著救護車,至少還維持著一點冷靜,馬上撥打手機,讓醫院那邊聯絡最好的外科與新生兒科專家。
救護車達到醫院後,佐婉婉和孩子分別被推進了不同的手術室,情況都不太樂觀。
小傢伙一度沒有心跳與呼吸,醫生連續下了幾次病危通知,韓珏就像傻掉了一樣,對此置之不理。韓拓這會兒也沒了主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根本承擔不了這個責任,也無法再瞞著韓建山了。
韓部長匆匆趕到醫院,這才知道佐婉婉和孩子出了事,小孫子可能活不了了,他是顫抖著手臂,在病危通知單上簽字,眼睛都溼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昨天不是好好地嗎,怎麼突然就發生意外了?”韓建山急的直跺腳。
昨天從醫院離開的時候,佐婉婉和孩子都是好好的,一家人歡歡喜喜,而一夕之間,媳婦搶救,孩子病危,他的兒子,也幾乎崩潰了。
如果佐婉婉真的有什麼意外,韓珏會變成什麼樣子,連韓建山都不敢去想,三年前的一切,似乎還歷歷在目。
韓拓一臉的無奈,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向韓建山解釋了一下,最後,沉聲說道,“孟舒怡把佐婉婉和孩子一起從三層高的天台上推了佐婉婉,現在佐婉婉還在搶救,孩子,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得過來。”
韓建山昨天剛剛穩定的血壓又不斷地增高,眼前一黑,險些沒載倒過去,好在身後的警衛員及時的攙扶住他。
韓建山穩了穩身子,雙手捶胸的自責道,“怪我,都怪我當初不該袒護孟家的人,如果當初把姓孟的女人送進監獄,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爸,這不是您的錯,您也是為了韓家,為了阿珏著想。”韓拓急忙出聲安慰。
最後,幾度險些昏厥的韓部長被護士和警衛員帶到了一間休息室中歇息。
而由始至終,韓珏一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動不語。他的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血,佐婉婉的血,整個走廊都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手術一直在持續著,整整六個小時。期間,孟舒怡的屍體被送入了太平間,因為沒有家屬認領,之後會按照正常的流程處理。
而王嵐的臉上在醫院進行縫合並注射了破傷風針後,警察就對她出示了逮捕令。她是通緝犯,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警方面前,的確也沒有不逮捕她的道理。
當一雙冰冷的手銬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王嵐一臉的忐忑與不知所措,哭著看向韓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