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婉婉驚魂未定,而此時,她身後是冷硬的門板,身前被韓珏沉重的身軀壓制著,掙扎不得。
此時,他周身都散發著駭人的冷寒,像極了一隻被激怒的猛獸,佐婉婉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被他吞噬。
“國外一個慕逸塵,國內一個杜宇,林佐婉婉,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韓珏有力的手掌扳著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好像要把佐婉婉的骨頭都捏碎一樣。
她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兒的味道,如果不是貼身親近,杜宇的香水味兒怎麼可能沾到她身上呢。
他們究竟做過什麼?擁抱,親吻,還是上過床了?韓珏只要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親近過,他都要發狂。
而面對韓珏的指控,佐婉婉的臉『色』也並不好看,慘白的幾乎沒了血『色』。“韓珏,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我找幾個男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放開!”
她的雙手抵在他胸膛,試圖把他推開,卻反而被他死死的握住手臂,直接扯到了床上。
佐婉婉的脊背撞在柔軟的床墊上,並不是很疼,卻讓她又羞又怒。她快速的從床上爬起,掙扎著想要下床,而他沉重的身軀隨後便壓了下來。
“快放開我,韓珏,你到底想做什麼!”佐婉婉在他身下不停的反抗。
而韓珏單手壓制著她,另一隻手卻不急不緩的解著胸口的紐扣,唇角邊揚著一抹冷邪的笑容,“不是耐不住寂寞嗎?不就是想要男人嗎?我滿足你不就好了,何必捨近求遠的呢。”
“我不要,韓珏,你快住手。”佐婉婉拼盡全力的反抗。
如果說上一次是意『亂』情『迷』,那麼這一次,她是清醒的,她連說服自己淪陷的理由都沒有了。
她不能一次又一次繼續無恥的與他苟合偷清。
然而,如果韓珏真的想要,她又如何能反抗得了,她所有的掙扎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可笑的笑話而已。
“呃~~”她的嬌軀蜷縮成一團,在他身下不停的顫抖著,淚順著蒼白的臉頰無聲的劃落。她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像個木偶人一樣,任由著他擺弄。她把臉埋入柔軟的被褥間,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單,連哭聲都是極壓抑的。
而她這一哭,韓珏的心就像針扎一樣的疼著。一瞬間,什麼怒氣都沒有了。他強忍著浴望,溫柔的把她摟進懷裡。
“對不起,是我失控了。”他的聲音低啞的厲害。
佐婉婉胡『亂』的用被子裹著身體,眼睛紅彤彤的像個兔子一樣,並且是一隻會咬人的兔子。她揚起手臂,對著韓珏的側臉就揮了過去。
而韓珏不躲不閃,硬生生的讓她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後,他俊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只是伸手隨意的『摸』了下臉頰,唇角反而勾起一抹邪笑,“現在出氣了嗎?”
佐婉婉剛剛的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全力,整條手臂都在發麻。她緊咬著唇,睜大了眼眸瞪著他,眸中瀰漫著淚霧。
韓珏無奈的嘆息一聲,伸臂把她按入了胸膛裡。佐婉婉掙扎了幾下後,就放棄了抵抗。
她的雙手緊抓住他胸前的襯衫,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再也無法壓抑的放聲大哭起來。在他懷中顫抖的非常厲害。
韓珏的下巴抵在她頭頂,墨眸中是深深的疼痛與無奈。他開始有些為剛剛的衝動後悔了。
佐婉婉在他懷中哭了很久,一直哭到沒有了力氣。韓珏的手掌溫柔的托起她臉龐,想要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痕,而佐婉婉卻下意識的側頭躲開。
她裹著被子背轉過身,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韓珏並沒有再強迫她,只是伸出手掌,輕柔的理順她散『亂』的髮絲,並溫潤的開口,“累了就先睡一會兒,宴會廳那邊你不用再回去,我會安排妥當的。”
佐婉婉沒回答,卻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動手開始穿衣服。可是,裙子已經被韓珏扯破了,衣不蔽體的,她是不可能穿成這樣出去的。
她僵在原地,長睫低斂著,眸『色』渙散的很厲害,連韓珏都有些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韓珏從身後摟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輕輕的磨蹭著。
佐婉婉並沒有抗拒,只是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她的睫『毛』上還沾染著『潮』溼的淚珠,一副很讓人心疼的樣子。
“我想回去。”佐婉婉說。她一點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有他在的地方,讓佐婉婉覺得壓抑的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