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補好了妝,見佐婉婉還在換衣服,便催促道,“你還要多久?”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麻煩你和逸塵說一聲,我先回去了。”佐婉婉說道。
“好吧。”顧依依也不在意,理了下頭髮後,就走出了更衣室。
空『蕩』的房間內只剩佐婉婉一人,她站在鏡子前,低著頭,有些吃力的想要拉上後背的長拉鍊。
她稍有些懊惱,剛剛顧依依在的時候,讓她幫忙一下就好了。
正當她吃力的和拉鍊鬥爭的時候,一雙溫熱乾燥的手掌卻突然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並順著她脊背優美的弧度,輕車熟路的把拉鍊拉合。
佐婉婉驚慌失措的抬頭,透過面前的試衣鏡,她看到韓珏不知何時竟站在了她的身後。
他距離她很近,結實的胸膛幾乎就要貼上她脊背。
“你怎麼進來了?韓二少,我好像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裡是女更衣室。”佐婉婉嚴肅著一張臉,腳步卻不著痕跡的向更衣室的門口挪動。
現在,這間房間裡只有她和韓珏兩個人,這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危險。
“那又如何?這裡只有你一個人,而你渾身上下,也沒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韓珏邪魅輕笑,清冽的眸光淡淡散落著,對於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破。
此時,佐婉婉已經站到了門口,手掌緊握著門把,掌心間都是冷汗。只要出了這道門,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然而,就在她拉開門,想要倉惶逃離的那一刻,韓珏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壓在了門板上,把房門重新合閉,並嘎吱一聲落了鎖。
他沉重的身軀緊壓著她的,佐婉婉被困在門板與他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脾氣也上來了。“韓珏,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佐婉婉的惱怒,韓珏卻笑意不變,只是眼中的邪魅更甚。“你跑什麼?難道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他一手還夾著一根燃燒的菸蒂,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捏起佐婉婉的下巴,一口煙霧輕輕的吞吐在佐婉婉臉頰,帶著一股說不盡的挑豆與愛昧。
佐婉婉輕咳了幾聲,睜大了漂亮的眼眸,憤憤的瞪著他。“韓珏,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到時候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行啊,盡情的喊,要不要我幫你?等慕逸塵來了,我正好請他看場春宮戲。”韓珏邪笑著,指腹愛昧的磨蹭著她臉頰細嫩光滑的肌膚。
佐婉婉氣的臉頰漲紅,但男人與女人之間天生的力量懸殊,讓她根本無從反抗。
她緊咬著唇,選擇沉默的抗爭,氣氛瞬間陷入了冰點。
韓珏斂眸,凝視著她精緻如陶瓷般完美的小臉,涼薄的笑靨中,隱隱的夾雜著怒火。“你最近是不是忘『性』太大了點兒,早上剛警告過你,讓你離慕逸塵遠一點,晚上就讓我抓到你們在一起,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嗯?”
他此刻的模樣,像極了抓到妻子與他人偷情的丈夫。可是,他們明明已經離婚了,韓珏,他到底有什麼資格?!
“韓珏,我也說過,我的事兒輪不到你管。”佐婉婉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
韓珏看著她的模樣,又笑了。他的婉婉婉婉,真是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說你歸誰管。”韓珏捏著她下巴的兩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揚起下巴,隨後,他的兩片薄唇就印了上去。
他的吻不輕不重,舌探入她檀口中,橫驅直入,攪的佐婉婉心都『亂』了。
她漂亮的眉心緊蹙著,突然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舌,腥甜的鮮血味兒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韓珏才被迫結束了這個並不算愉快的吻。
他舌尖鈍痛,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笑的更美。修長如玉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抹掉唇角的血痕,下一刻,更用力的把她壓在門板上。
“婉婉婉婉,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我該如何懲罰你呢?血債血償我可捨不得,不如,血債肉償吧。”
“韓珏,你擒獸無恥!”佐婉婉氣的罵人。
“錯現在才知道我無恥,是不是太晚了,寶貝,目前是衣冠禽獸點。”韓珏笑著,目光灼灼,好像要把她點燃了一樣。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這一次,如暴風驟雨般,瘋狂的掠奪,佐婉婉被他幾乎吻得喘不過氣,不停的反抗著。
然而,他就像沉重的高山一樣,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反而讓他看了笑話。
一場激情纏綿的吻結束後,佐婉婉呼吸凌『亂』粗重,只是,未等她氣息平復,韓珏已經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完全擁有了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