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瀟灑,怎麼沒見你和沈堂曜離婚呢?他養在外面的女人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吧,聽說還有被他搞大了肚子的。”佐婉婉冷嘲熱諷的回了句。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韓珏能傷她,是因為她在乎。而方欣怡想傷她,還差得遠呢。
“你……”方欣怡妝容精緻的臉蛋瞬間扭曲了,氣的說不出話來。
“拜託讓開一點,別擋著路。否則,我只有讓保安把你請出我的酒店了。”佐婉婉懶得理她,越過她直接離開。
而與此同時,二樓的客房內。
韓珏替溫希妍檢查完傷口,冷淡的站起身。並用溼巾擦乾淨手,隨後把用過的溼巾丟進垃圾桶內,那姿態好像剛剛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溫希妍看在眼裡,緊咬著牙,險些再次落淚。
“只是扭傷了腳,並沒有傷到骨頭。你是舞者,保險起見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醫『藥』費我會承擔的。”
“珏,你要對我說的只有這些嗎?”溫希妍委屈的落淚,她在他的眼中已經找不到一絲的疼惜與寵溺。他不再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韓珏了。
“你想讓我說什麼?”韓珏的態度依舊清清冷冷,“我不相信是佐婉婉指使王嵐讓你受傷的,這麼做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她是痛恨我才這麼做的,珏,你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也許,我不該來的,我以為只要看到你過的幸福,就可以讓自己死心……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去愛你。”溫希妍哽咽著,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韓珏矗立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希妍,別這樣。你是瞭解我的,我說結束,就是真的結束了。”
韓珏向來一言九鼎,他做了決定,無論對錯,都不會改變。而溫希妍,她只是不死心而已。
她哭著搖頭,脆弱無助的抓著他一片衣角,“不,我不要結束。珏,你是不是嫌棄我啊?是我沒用,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並且傷了子宮,再也不能懷孕了。珏,我不會和林佐婉婉爭,我也不需要名分,我只是想留在你身邊而已,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
“珏,我不會和林佐婉婉爭,我也不需要名分,我只是想留在你身邊而已,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
韓珏搖頭,韓家曾帶給她的傷害,的確讓他覺得歉疚,但這並不能成為他們繼續糾纏不清的理由。
“希妍,你還年輕,一定會找到更適合你的人,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何況,我的心太小了,這裡住進了佐婉婉,就再也裝不下別的人。”
韓珏均勻修長的指尖輕點了下心口的位置,胸腔內的心臟,此刻只為一個人而跳動著。
溫希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片刻的呆愣後,放聲大哭,“我們曾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我們深深的愛過、擁有過彼此,我們還共同孕育過一個孩子,珏,這些你都忘記了嗎?你怎麼可以說變心就變心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希妍,抱歉。”韓珏能對她說的,也只有這兩個字。男人的心一旦離開,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會盡我所能的補償你。”韓珏說完,拿出一串鑰匙和一張金卡放在了她身旁的床頭櫃上。“我聽堂曜說你還在住酒店,這棟別墅和這些錢你拿著吧,找個真心愛你的人,好好生活。”
韓珏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溫希妍卻突然撲上來,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珏,我想要的不是這些。”
“可我能給你的僅此而已。”韓珏強行推開她,眉宇間透著一絲厭惡之『色』。擁有佐婉婉後,他已經不習慣別的女人的觸碰。
“希妍,聰明的女人應該懂得適可而止,別再介入我的生活了,那只是自取其辱而已。”韓珏說完,冷漠的轉身離開。只留下溫希妍一人,在房間內絕望的哭泣。
他回到宴會廳的時候,現場的氣氛依舊十分熱鬧。佐婉婉被她的那些下屬眾星捧月般圍在中央,正在和他們拼酒。
“你老婆今天怎麼回事兒,高興過頭了?平時連酒杯都不碰的人,今天攔也攔不住。”王嵐擔憂的說道,而不等她把話說完,韓珏已經蹙眉走了過去。
他伸臂把佐婉婉摟入懷中,順勢奪下她手中的酒杯,向眾人說道,“抱歉,她不能再喝了,我們最近正計劃要孩子。這杯我替她敬大家。”
韓珏把剩餘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放下空酒杯後,打橫把佐婉婉抱起,向宴會廳外走去。而他的溫柔與強勢,又引來一片豔羨聲。
酒店幾個新來的年輕女職員目光一路追隨著韓珏抱著佐婉婉離開的背影,眼中寫滿了羨慕嫉妒恨。
“這就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啊,簡直『迷』死人了。”
“別犯花痴了,霸道總裁是不會愛上我們這種小人物的,咱們林總可是省高官的千金。”
“所以說公主和王子才是一國的,王子愛上灰姑娘只是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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