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陳琛剛剛開過來的那一條路,所以溫若水如果被綁架的話,必須要經過剛剛那一條路才可以被轉移出去,而剛剛他好像沒有看到有車經過。
所以說,溫若水一定還在這座房子裡面。
陳琛看了一眼二樓的佈局,發現二樓的佈局很簡單,只有兩間主臥,一間書房,還有兩件客房,主客房相對,書房在走廊的深處,陳琛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直接往書房方向走去。
走到書房門口,陳琛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身後的黎明,黎明滿眼驚恐的看著他,很想叫住陳琛,但是他知道陳琛的『性』格,陳琛決定了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所以黎明只能張了張嘴唇,什麼也沒能說出口。
但是卻輕輕的握住了手裡的手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很快能到了吧?只希望不要出意外才好。
陳琛的手握上了門的把手,輕輕地扭動,門,開了。陳琛緩緩地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陳琛皺眉,想要跨進去,卻被身後的黎明攔住了,“老大,你別進去啊。”
黎明整個人都很慫,這要是進去了出不來怎麼辦啊?黎明暗暗地在心裡想著,這溫若水也真是的,怎麼偏偏就打給了自己老闆啊,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這可怎麼辦啊?
還有這慕寒也是的,怎麼自己家的防護措施都沒有弄好啊,還是什麼慕氏的總裁呢,在家裡都能遇到危險,還要扯上別人。黎明在心裡把溫若水跟慕寒罵了好幾遍,但是還是沒能攔住陳琛,只能眼看著陳琛進了書房。
黎明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憋著一張小臉看著門口的動靜,臉都憋紅了。陳琛倒是滿臉嚴肅的看著書房裡面,慢慢的走了進去,警惕地左右檢視,黎明只好也跟著走了進去。
擔驚受怕的走進了書房,陳琛謹慎的找遍了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皺眉轉過頭來看著黎明,黎明心裡一咯噔,他很久沒有看到自家老闆這種表情了。
上次看到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就是他剛剛進入娛樂圈的時候。
唉,黎明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溫若水的事情,自家老闆是管定了啊。
陳琛走到書房的後視窗,發現視窗的窗戶被開啟了,他走過去,探出頭看了一眼,樓下草坪正好有被壓倒的痕跡。陳琛皺眉,心下一驚,“看來他們已經離開這裡了。”陳琛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都怪自己,剛剛上樓的時候還那麼慢,現在可好了。
陳琛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你現在在忙嗎?我這裡有一個人口失蹤的案例,過來處理一下吧。”沒等對方回應,陳琛就乾淨利落地掛了電話。
黎明默默地給自己老闆鼓了一個掌,看吧看吧,自加的老闆還是這麼的霸氣。陳琛想了一下,又撥通了慕寒的電話,可是得到的迴音還是無人接聽。陳琛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徹底冷了下來。
而溫若水那邊還在昏『迷』不醒。
她在睡夢中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顛簸,極力想要醒過來,但就是醒不過來,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只記得自己暈過去的時候看到的那張臉,不過很模糊,溫若水努力想要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是無果,腦袋一陣疼痛,再次昏睡了過去。
等溫若水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車廂裡面,溫若水咳了一聲,伸手去『摸』黑漆漆的車壁,心道不好,車子還在馳行,溫若水可以隱約地聽到前面傳來的說話的聲音。
是一種很陌生的語調,溫若水一句聽不懂,心裡咯噔一下,立馬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心裡隱隱地冒出了一個想法,卻不敢多想,連忙『摸』索著去找車燈。
她待在裡面沒有光亮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她只知道自己被打暈的時候還是下午,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溫若水『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了車燈,連忙握拳用力去擊打車燈。
好在前面的人還在交談,好似沒有注意到溫若水的小動作。溫若水繼續用力,重複了好幾次才聽到車燈碎裂定位聲音。溫若水驚喜的收回拳頭,『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又一掌劈了過去,這一次,車燈直接被打到外面去了。
溫若水只感覺到自己的手也裂開了一個口子,好像有血『液』汩汩流出,溫若水卻感覺不到痛,連忙把手從車燈裡伸了出去。幸運的是,現在還是白天,有絲絲的光亮從外面透進來,溫若水驚喜極了。
現在就只希望這輛車的後面有人看見了她的手,溫若水咬牙,把手伸進來又狠狠的捏了一把,讓血流的更快一點。
可是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溫若水一驚。
還沒來得及反應,後備箱的門已經被人開啟了,那人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溫若水,臉上的一條刀疤顯得尤為嚇人,溫若水心裡一震。刀疤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臭婊子,事情怎麼這麼多!”
溫若水的臉也冷了下來,“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雖然溫若水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很愚蠢,但是也只有這一句話可以問了。果然,刀疤男冷笑一聲,“我是誰還用不著你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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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麼要綁你呢,我只是拿人錢財為人做事而已!這個你自己應該好好想想自己最近得罪了誰。”刀疤男冷笑一聲,從後備箱裡拿出了一個很大的膠帶,把車燈的那個窟窿封了起來。
溫若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封住洞口,心裡卻千迴百轉,已經把前因後果想了一遍,她得罪的人好像還挺多,所以暫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溫若水感覺自己現在對這類的事件已經免疫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自救,如果等著慕寒他們過來救她,那可就晚了。刀疤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之後,用力的關上了車門。溫若水連忙爬到另外一邊,試圖用力去錘另外一邊的車燈,可是錘了很久,都沒有錘動,那車燈沒有一點反應,溫若水又看不見,所以只能胡『亂』的錘。
錘了很久都沒有反應,溫若水頹然的放下自己的拳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若水只覺得這車一直在顛簸,看樣子已經不在城市裡了,可能已經到了郊外,溫若水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所以只能靜觀其變,而且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沒有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