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寒洗完澡之後出來,就看到溫若水沒有一點形象的睡死在他的床上。不由得失笑一聲,默默地坐在床邊擦乾自己地頭髮。臥室裡只開了一盞燈,很昏暗的燈光,照在溫若水的臉龐上,使得她的臉龐變得十分柔和。她好似在做什麼好夢,嘴角輕輕翹起。
那笑容莫名地就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慕寒突然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毛』巾,往床的方向走去。
溫若水此時恰好有些清醒的感覺,突然動了一下,好像想要翻個身,慕寒定住了身形,默默的看著溫若水的動作。
“唔,好難受啊。”突然,溫若水喃喃出聲,秀眉皺了起來。她的胃裡在翻騰,而且火辣辣的痛,溫若水難受地想要支起身子。
慕寒見狀,皺著眉走過去,扶著溫若水坐起來,溫若水乾嘔了一聲,捂著嘴巴往洗漱間跑去。因為慕寒跟溫若水的房間的佈局是一樣的,所以溫若水很順利地就找到了洗漱間,痛苦地吐了一場,然後又『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間,一頭倒下就繼續睡了。
慕寒震驚地看著溫若水的一連串動作,還沒來得及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溫若水就又睡著了。這下,慕寒就有點憋屈了,慕寒一憋屈,就不想讓別人痛快。他剛想過去把溫若水弄醒,之前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慕寒走過去接起,是慕母。
“寒寒啊,你們現在到家了吧?”那邊的慕母依舊溫柔,“若水好點了嗎?我跟你說啊,你要去給她弄碗醒酒湯,然後幫她洗個早,換件衣服,這樣她才會舒服一些,不然明天一早上起來會很難受的,知道了嗎?她現在是你媳『婦』了,你要好好照顧她。”慕母沒等慕寒回答,就又接著說了一大堆,直到看到自己身邊的丈夫皺眉,她這才匆匆結束這個話題。
“總之,你要好好照顧若水啊。”慕寒不耐煩地應下,正想掛掉電話,慕母又急急地說了一句,“對了,你會做醒酒湯的吧?要不要……”她話還沒說完,慕寒就冷著臉掛了電話。
還要做醒酒湯?幫她洗澡?換衣服?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慕氏家族的繼承人啊,居然要幫一個女人做這些事情?這怎麼可能?完全不可能!
慕寒大步離開,抱著被子想要去書房將就一晚上,溫若水突然聰床上滾了下來,發出“砰”的一聲,已經邁步離開的慕寒都被下了一大跳,連忙回過頭去,哪裡還能看到溫若水的影子啊,只看到了空『蕩』『蕩』的床。
慕寒只得放下被子,去床前檢視,溫若水事帶著被子滾下來的,所以即便是滾下床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能吵醒她。慕寒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一把把溫若水重新抱上了床,正打算放下她,她突然一把摟住了慕寒的脖子。
慕寒身子一頓,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能愣愣地由著溫若水抱住。溫若水只覺得自己抱住了一塊冰,涼涼地,很舒服,一抱住就不想放開了,她的手腳漸漸攀附上去。
慕寒的身子僵硬了,理智告訴他他應該推開她,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任由著溫若水抱住,身體漸漸地產生了很奇異的感覺,溫若水磨蹭著慕寒的身體,只覺得真的很舒服啊,全然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慕寒的眼睛漸漸地亮了,他低頭看了溫若水一眼,此刻的她,是沒有意識的,也是誘人的。
溫若水抱著慕寒舒服地嚶嚀了一聲,慕寒聽到這聲音,突然就爆發了。一把抱過溫若水,關掉了床頭燈。
一夜無夢,纏綿夜『色』。
第二天,慕寒早早地就醒了,他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嘟著嘴巴睡得正熟的小女人,神『色』複雜。如果說第一次是一個意外,那麼這一次就是他內心的驅使了。
慕寒看了溫若水很久,她還沒有醒過來,慕寒就又陪著她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溫若水的身影,慕寒『摸』『摸』身邊空『蕩』『蕩』地床鋪,煩躁地皺了皺眉,掀開被子起身去刷牙洗臉,順便洗了一個澡,等洗完澡出來,慕寒這才注意到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10點的位置。慕寒下樓,環視了一圈客廳,沒有人。其實這應該也在他預料之中吧,溫若水會這樣做不奇怪吧。但是慕寒還是覺得心裡有些失落,有些複雜,說不清的感覺。
他沉著臉給自己做了一頓早餐,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晚起床過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很自律,不熬夜,也不賴床,生活得極有規律。慕寒吃完早餐,又慢悠悠地刷了碗。今天是他的假期,所以不用區上班,他也樂得清閒。
過了一會兒,慕母打電話過來詢問:“怎麼樣?若水醒過來了嗎?”
慕寒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她醒了。”
“哦哦,醒了啊,醒了就好,若水地電話怎麼打不通啊,壞了嗎?”慕母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怎麼了呢,嚇死我了。”
“對了,你們的蜜月旅行想好要去哪裡了嗎?”慕母接著又問,“要快點準備了啊,你的假期就這麼些天。”慕寒雖說是慕家的繼承人,可是大權其實還沒有交到他的手上,而且慕家家主最近好像看好慕閒庭,所以也不得不注意這些。慕母雖然不管這些,可是她好歹也是出生在商業世家的,對於這些門門道道,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慕寒眼神一暗,顯然也是想起了這些事情,隨便應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溫若水的電話打不通,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慕寒突然就有些惱火,真想把她抓回來罵一頓。他們倆才剛剛結婚,外面的人正關注著呢,他怎麼就一個人跑出去了。萬一被人拍到,那麼明天的頭條就是慕氏總裁新婚第二天新娘出走了。
想到這裡,慕寒莫名地就有些煩躁。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對她的瞭解那麼不夠,他好像只知道她是溫家的人,只知道她討厭周應天和蘇百合,卻不知道她莫名離家會去哪裡。慕寒突然起身,把椅子挪開,“吱呀”一聲響,煩躁地起身,想要去外面車庫開車,可是又不知道應該去哪裡,這還是慕寒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不知所措。
他給亞當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問道:“公司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亞當只當慕寒是擔心工作了,就恭敬地回答:“總裁不用擔心,公司這邊一切都好。”
慕寒只好掛了電話,走到窗前,看著不遠處的草坪,薔薇已經開滿了柵欄,不由得想起上次跟溫若水一起回溫家時,她摘薔薇的模樣。
而溫若水此刻在她母親的墓地前,她穿著一襲白『色』的紗裙,抱著一捧白『色』薔薇,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就是白『色』薔薇了。因為白『色』薔薇的花語是純潔的愛情,母親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愛著溫斯哲的吧,她愛了一生,守候了一生,最後還是抱著遺憾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