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一條大龍對著地上一隻瑟瑟發抖的小青蛇口吐人言:“這段日子我腦中片段無數,若沒記錯,我應託付過你一事。”
青蛇瑟縮在地:“我這不才遇到您麼,這就把記憶開了。”
隨後一陣銀光,大龍不喜反怒:“彥佑!你敢帶她來這種地方?!”
“是她自己要來的啊……”青蛇被大龍倒吊而起,畫面非常之兇殘,我想上前救下那青蛇,卻被銀光波及,睜眼見到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我我我居然衣衫不整和潤玉抱在一起倒在花叢裡。
我驚得連連後退,倒在地上,碰觸的卻是軟和被褥。
深吸一口氣,入眼是潔白的床簾,爬了起來,有些暈,睡前記憶一片模糊,只記得在藏香閣喝了很多酒……
“醒了?”
修長的手掀開簾子,陽光灑了進來,我眯了眯眼睛,潤玉拿著一隻碗立在床側。
“這是醒酒湯,快些喝了。”他似是不太高興,聲音硬邦邦的,卻還是一勺勺將湯喂於我,好在不燙,一碗下去我清醒了些。
“這是哪……”我見他身後房間陌生的很。
“我的府邸。”他回道。
“我怎麼在……”一驚,昨晚的事喝酒遇到潤玉的事一點點想了起來,之後怎麼睡著的事卻忘了,難不成我一夜沒回去?每天翠星可是準時來喚我食早點的。
“昨晚見了你那神仙朋友,他答應假裝你留在公主府,直到你自己想回去。”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潤玉解釋了下。
這也行?我瞪大眼睛,隨即一想,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說我不用裝病了?不用天天躺著了?”
“是。”對方肯定道。
這可是喜事一樁啊,撲哧君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他是自願的,覓兒捨不得他麼?”潤玉低頭攪著碗底殘渣,慢慢說道。
“怎麼會。”我想到昨晚撲哧君推我那手,真是傷透了心。
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潤玉淺淺笑了,將碗放於矮桌,今日他給我的感覺變了些,便多看了幾眼,卻注意到了他下巴的傷,想到了昨晚發生的,臉有點熱。
“發燒了麼?”
潤玉靠了過來,雙臂落在我身側,在我震驚的目光中與我額頭相貼。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害得我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一點沒變。”他嘆道,稍稍離開了我,幫我理了理頭發:“不要屏息,沒燒。”
幽幽地撥出一口氣,八年來我和潤玉最親近的距離莫過於受傷幫我塗個手,今日怎生如此。
“你要出去,我陪你,你要喝酒,我陪你。覓兒,你當真對我一點心意沒有?”他雙臂困住我,氣勢如同變了個人,那聲覓兒在我腦海中層層疊疊容不得我起半分拒絕之意。
恍如九天驚夢,胸腔作響。
“有。”
作者有話要說: ………………………………
加快步驟,拼的就是造作,姜還是老的辣,潤玉說:“就知道有人會搗亂,你們丫的阻止我泡我媳婦我全記在小黑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