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鸞倒鳳,圖文並茂,這這……這尺度,深吸了一口氣。
兩根修長的手指將我和他之間的屏障抽走,我捂住臉,潤玉是不是對深奧兩字有什麼誤解。
“魚水之歡魚水之歡,說的不就是我兩。你之前不是喊我小魚仙倌麼?我不介意你繼續喊的。”
魚水之歡這個詞真的是這麼用的麼?反正之後我就迷糊了,原本冰涼的手指點燃了一團又一團的火,如燎原之勢將我燒到雲端。
好吧確實挺歡的,主要這人一會要我喊潤玉,一會要我喊小魚仙倌的,太折騰人了,我如木偶版被他拆了又拼,拼了又拆,那要命冊子攤在我耳邊彷彿在笑我太膚淺……太膚淺……
事後我和他位置換過來了,他枕在我腿上閉目養神,我拿著梳子為他梳頭。
欺人太甚,我扶著我的腰恨恨的想著。
所以怕潤玉真的是有理由的,用的手段真的難以啟齒,特別是當他在婚前一禮拜逼我承認眼睛看不到顏色時的那般,導致了我大婚那日差點都站不起來。
當時我並不怨廉晁仙上拿我的顏色放了煙花,能阻止一場大戰讓大家高興,我覺得值那便是值,但我唯怕潤玉知道,特地叮囑撲哧君和狐貍仙莫要說出來。
我自是知道我隱藏的很好,奈何還是栽在小啞巴魘獸和它主人身上。
離大婚還剩七日,庭院中,我窩在潤玉懷裡,賞花。
魘獸趴在地上打了個嗝,吐了兩個泡泡。
自從躲在潤玉房裡,潤玉夜裡便不會讓魘獸進屋,這不怕它萬一吞了什麼夢境再不小心吐在外人面前麼,臉面要緊。
於是魘獸便滿天界的浪,嗝打的特勤快,之前與其說潤玉看花,不如說我在看八卦。可在我不能辨色後,我就再也不敢開口調侃那些夢境,畢竟認不出是所思夢還是所見夢,索性強行無視黑白片子,認真賞花。
“為何現在不見你看夢,以前不是很喜歡麼。”頭發被人撩著。
“哎呀天天看也不就那樣麼,他們做夢也不帶新的,沒得意思沒得意思。”我擺了擺袖子。
潤玉卻一招手,移了個泡泡過來。
畫面裡看似有一座山,我尋思著哪個神仙偷著下凡呀。
只見四個人影坐著喝茶,奈何是黑白色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是花神之女,日後是要掌管花界的,要是看不見顏色,那可如何是好?”
“我願意。”
我猛地一揮手將泡泡給碎了,魘獸被我嚇到竄起來就跑了。
“這誰瞎想呢。”我冷靜說道,心中恨恨老狐貍睡覺不關門。
半天身後沒動靜,離開潤玉懷抱有些冷,我一哆嗦,回頭看他。
原本那雙溫善眼眸眯起,修長的手指放在桌子上,我救下他指中可憐的杯子。
“那你可知剛才夢境是何顏色?”
我斟酌一下,說道:“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