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右相嫉恨的抬起頭,卻不想那一雙眼眸充斥著濃烈的恨意和嗜血。
即便皇上在身邊,蔡包圍也覺得唐晗會要了他的命!
於是很狼狽的低下頭摸了把冷汗。
青禦天瞥了眼他的小動作道:“銘賢王乃國之棟梁,沒有他,邊關何人鎮的住,你去?”
“還是右相巴不得我國邊關失守,嗯?”
‘撲通’蔡右相又跪在地上。
“老臣不敢啊,皇上誤會老臣了,臣捉拿銘賢王正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啊。”
唐晗在人群身後的暗處掃了眼,轉身道:“皇上,人多口雜,還請到臣弟府中繼續議事。”
青禦天點頭:“朕這便與銘賢王、蔡右相進去商議朝政,你等都在外面候著,若誰敢借機逃跑,朕決不輕饒!”
除了他們幾個,其餘人異口同聲道:“是,屬下遵旨。”
路過墨宇寢房,唐晗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在樓梯那側做了個請:“皇上請隨臣弟來。”
蔡右相跟在身後,眼珠四處轉,他得想個法子。
後面白橋及時端過來泡好的茶水,倒了兩杯,恭敬地退了下去。
“右相,你有何事接著說。”
青禦天端坐在木椅上,唐晗就坐在一側,蔡包圍掃了掃四下,心生不滿的咬了咬牙。
好家夥,連把凳子也不準備一個!
見他剛要開口,唐晗站起身道:“是臣弟考慮不周,要不這椅子讓給右相吧。”
蔡包圍冷哼聲,青禦天打斷他的幻想道:“你坐你的,讓他先把話說明白了。”
皇上發話,他只能忍著。
“回皇上的話,老臣發現銘賢王最近招兵買馬,籠絡其他大臣,此乃藐視皇恩,,結黨營私,意圖謀朝篡位啊。”
青禦天冷笑了聲:“朕都不知,你是從何得知這些?”
蔡包圍說道:“是老臣的家僕無意撞見的,那些兵器經過臣的查探發現並未上繳國庫,而是納為己有,即便是銘賢王也不能私藏兵器,今日又發現王府戒備森嚴,實在放心不下,所以老臣這就趕緊過來了。”
“看來右相對銘賢王府已經瞭如指掌,連朕都不知道的事,右相全都知曉卻不上報。”
蔡包圍愣住:“皇上您...”
唐晗微微笑道:“右相是想問皇上看了那封告密信, 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更沒有想出兵討伐我這個謀反的罪臣,是為何對麼?”
蔡包圍擰眉道:“什麼告密信...”
這時白橋從門外又折返回來,手裡還端著幾張紙,垂首道:“回稟皇上、王爺,屬等在右相寢榻下發現大量黃金,經過一番搜查,共計有兩千五百兩黃金。
右相的管家和隨從已經將右相的全部行程交代了出來,這是他們的供詞。”
蔡右相眼睛漸漸瞪大,忽然撲了過去。
撲了個空。
使勁剜著白橋,嘴裡嚷嚷道:“你個奴才別胡說!老管家他們怎麼會誣陷我!”
白橋未回答,東西交過去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