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又忘了??
何嬌一臉懵逼,看見她被佔了便宜還這般純真,唐晗也不忍逗她。
捏了下何嬌的臉頰輕聲道:“走吧,回去歇息,明日換回女裝再帶你出府。”
兩人攜手而行,在品雅閣院前停了下來。
何嬌心裡甜滋滋的,又問了遍:“明日王爺真要帶我出府?”
唐晗好笑道:“這一路你都問了三遍了,還不信?”
被他滿含情意的目光看得頭暈目眩,何嬌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從懷裡那處那個掛件塞進了唐晗懷裡,接著像是蝴蝶般飛奔回了屋。
小黑貓做的很是精緻,連他都覺得似曾相識,像是看到了自己。
這夜,是無比香甜的。
次日唐晗牽著何嬌的手出府,身邊跟著的白橋被打發去訓練暗衛了,與街面的人心惶惶不同,他們之間彌漫著濃濃甜意。
其實這條路何嬌昨天逛過了,但此刻卻覺得既陌生又不同。
低頭掃了眼唐晗身側,空無一物。
頓時像是被潑了盆冷水,何嬌臉上的笑容減退,心中往外散括著苦水。
路過衙門,前面是飄香院,再往前一條街便能看到醉紅樓了。
只聽衙門那條街鼓聲作響,人聲沸沸揚揚,唐晗牽著何嬌往那邊走去,顯然他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比她被抓的那日來的人還要多上兩三倍,唐晗將她牢牢護在身前,攬著她的細腰站在人群中聽他們談論。
“這剝皮怪物還未抓住,怎就來了個碎屍的命案啊,依我看啊這世道要亂了。”
“快讓讓,仵作要驗屍了。”
何嬌抬頭看了眼唐晗,後者緊著眉宇,還不忘護著她往旁邊挪挪。
知府還是那個知府,邢書和仵作卻都換了個人,原本的邢書被知府的外甥頂替,仵作是一看手法便是個新手。
仵作的驗屍可以說簡單到離譜,只是用手掀開了白布一角,就確定了案件的死因。
“回大人的話,此人死亡不超兩個時辰,看她的手指略有彎曲,表示曾掙紮過,是被人解致死,手段極其殘忍。”
仵作身寬體胖,說起話來如同悶雷轟轟作響。
何嬌不滿地眯縫起眼,她見過很多不務正業的人,如果沒有好處,或者身份平庸,他們以為人死了,區區一個死因不必要那般費時費力去查探。
所以當他們編起瞎話的時候,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做這行慣了,就會養成以死者為大的心理,此時見到仵作不認真驗屍,何嬌不禁諷刺道:“哧,那麼深的指痕都看不出來。”
離得近的百姓聞聲回頭,見到何嬌那張出塵俊俏的臉蛋分外熟悉。
忽然有幾個人好記性地提起半年的事“那不是那日的白衣公子嗎,他竟是個姑娘。”
“半年前不是有個公子當場拒絕了知府的邀請嗎,就是他呀!”
“等等,你們看他旁邊那位 ,好像銘賢王啊。”
兩人本來站的比較靠後,唐晗常年出兵自是百姓都只能在馬下仰望著他,還未如此近距離觀看,這下人群呼啦湧了過來,衙門被徹底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