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唐晗在給她換氣了幾波空隙下,反複加深了這個吻多少回。
最終在要吃晚膳的時辰,何嬌才有要醒來的跡象,唐晗捋了捋她的碎發,又忍不住地在臨醒前狠狠嘬了口。
戀戀不捨地放過她,粗糲的指尖拂過兩片軟唇,喚醒了她。
唐晗剋制自己的眼神別嚇到她,後者只知道腹部的手還在,定是在她睡著的時候還細心護著,於是面露羞炔道:“謝謝。”
說話時她莫名覺得嘴唇腫痛,指尖拂上發覺漲大了一圈驚呼道:“怎麼好像腫了?”
罪魁禍首一臉正經道:“是啊,腫了,你睡相很不老實,不知為何一直在咬嘴,我怕吵醒你,便沒有阻止。”
何嬌也沒懷疑他的話,還很不好意思。
想起方才的囧事,何嬌忙坐起身道:“險些忘了,王爺,我要說的事還沒有說呢。”
雙眼不經意地回掃著自己的傑作,唐晗心裡樂的直癢癢,面上不動聲色道:“你身體不便,就在這說吧。”
雙唇的腫脹令何嬌說起話來都有些費勁,但還是勉強能聽清。
“這幾日我遇到了師父,他告知我兵書在兩年前就被人奪走了。”
聞言,唐晗立馬收起旖旎的想法,轉而正色道:“兩年前,何時?”
“是在葉家被滅門的那日,另有一夥人圍剿到師父的住處,我和師父逃出來的時候為了甩開他們就分道走了,兵書一直是在他那放著的,後來那些人從師父手裡奪走了。”
話畢何嬌意識到自己說法有誤,忙解釋道:“師父對這事也很自責,但我覺得兵書肯定是被那夥人拿走了。”
唐晗揉了揉她的小腹淡笑道:“放心,他的為人我清楚,他向來與世無爭歸隱山林,求也是求藥草典籍,兵書於他而言並無用處。”
望著唐晗的笑顏,何嬌看楞了,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帥的不像話呢。
督見她的小眼神,唐晗笑意更深,赫然想起個事,表面漫不經心道:“你的疼痛看來只能由我來醫治,這幾日你就暫且住在這罷。”
何嬌臉又紅了起來,她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用了,多謝王爺好意,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多有不便,就就不勞煩了。”
這話聽在唐晗耳裡就不高興了,想到小人對他也有依賴仰慕的情意。
動作也大膽了些,微微垂下頭,刻意將聲音放緩壓低,湊在耳邊極近:“你我已經拜了堂,算不得孤男寡女,現在想想,似乎還未洞房。”
話音剛落,何嬌羞澀盡退,神情黯淡不少,淡淡道:“王爺無需再提醒,我記得很清楚那日你說過不會碰我,待到賊人盡除,自會放我離開。”
該死,他一時的氣話也被當了真?
還是說她放在心裡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是醉紅樓的那位?
即便她同自己拜了堂成了親昭告天下,甚至比正妃還要隆重的娶她回府,竟還比不上外面那個什麼都沒做的人重要!?
瞬間唐晗臉色黑了下來,站起的瞬間,何嬌只覺得腹部一涼,心裡空落落的。
“你記清楚了就好,我過後會派人去查探兵書的下落,你身體不適先歇息吧。”
說完他便要離開這裡,何嬌心一緊脫口而出:“馬上快吃晚膳了。”
唐晗的背影一頓,不冷不淡的語氣:“你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