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裡走,越是寒冷。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抵抗嚴寒酷暑只需要動動體內真氣。
故此唐晗和白橋都能面色如常。
煙憶嘴巴微張,眼睛瞪得老大,黑瞳布滿快要覆蓋眼白,看著像是兩個黑窟窿,四肢僵硬如同鐵棍,沒有掙紮的跡象,衣裳幹淨完好,連勾絲也沒有,像是...一擊斃命!
驀地唐晗和白橋相互看了眼,不由得想到了同一處。
“王爺,需要找仵作來驗屍嗎?”
白橋說完閉上了嘴,因為唐晗的手已經掀起了煙憶的衣裳。
還是一樣,完好無損,血跡刮痕都沒有,可看她的樣子就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唐晗放下了手,眉頭緊鎖,目前的狀況找來仵作只會惹來麻煩,可不找又...
白橋見狀試探道:“要不...讓何姑娘?”
“不可!”
唐晗直接否決,他看得出來何嬌並不願意驗屍,那日所做的事不遂心不遂願,他也不想逼她做什麼。
白橋卻無法理解,府裡有現成的仵作,雖然是個姑娘家,但論起那日百姓傳的事不難想到她不是個新手,又有何不可?
想到此,白橋回神見到人轉身離開忙道:“王爺你去哪?”
唐晗頭也不回:“品雅閣”
白橋連忙跟了上去,還以為是王爺找何嬌幫忙了呢。
哪知唐晗這廝一進品雅閣,直直闖了進去,連人離地幾毫攔腰抱了起來。
“王王爺?”
何嬌一臉懵逼,望著白橋,後者則是偏過了頭壓根不給她任何提示。
唐晗將臉埋在她的發絲裡,沉聲道:“你沒事就好。”
說著臂彎再度收緊,生怕她長翅膀飛了。
品雅閣不比從前,外面站著三四個人,屋裡有個紅雨,窗外還有不知多少的暗衛。
何嬌臉色澄紅,特別尷尬,那雙手騰在半空中,無處安放。
總不能讓她也抱著唐晗吧,豈不是更確鑿了他們的關系。
過了會兒,唐晗才緩緩松開手,臉上的擔憂逐漸褪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靠近這裡,行為就不聽使喚。
說抱就抱,控制不住呃。
見到他平靜下來,何嬌鬆了口氣,白橋在門口遲疑不決道:“王爺,四夫人...”
王爺不會是陷進了溫柔鄉,忘了正事吧。
哪知道唐晗壓根沒打算讓何嬌幫忙,倒是何嬌心裡隱隱失望,難道自己女人死在這裡,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興師問罪?
“王爺,昨夜我也受了迷香迫害,睡得很死,所以發生了什麼我實在不知道,若是不信的話,你盡管排查。”
要是能查出來是她幹的,只能說整個王府就沒有一個聰明人。
唐晗啞然失笑,甚至興致使然,還極其過分的捏了下她那並沒多少肉的臉蛋:“我懷疑你作甚,煙憶的確死的蹊蹺,但這事與你無關,我會查清楚的。”
這種舉動他知不知道很曖昧!
何嬌氣得打掉那隻鹹豬手,隨即將兩人的距離拉遠漠然道:“既然如此,還請王爺莫要在這耽擱。”
何嬌的臉蛋還隱隱作痛,饒是如此,也冷漠的站在那,一臉的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