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眼眸一眯,縱身躍到何嬌身上,爪子如同利刃沖著頭皮撓了過去!
“嘶!你丫的有病吧!”
何嬌怒目而視,捂著頭坐起身,在外人面前少有的暴起了粗口。
月白也不是好惹的,雪毛聳立,繼而身上散發著一股莫名地味道。
眼看著人狐大戰開始,紅雨遲疑不決插了句道:“小姐,它會不會是餓了呀?畢竟今兒大家都忙著王爺出兵鎮壓邊關的事,膳堂那邊不知道忘沒忘記餵食。”
何嬌看向月白詫異道:“你也一天沒吃飯?”
月白眨巴眨巴眼睛,嗯哼聲,眯著眼睛直往何嬌身上蹭,那股莫名地味道又有些濃烈,何嬌用手朝外推了推它。
吩咐道:“那飯菜放著吧,我和月白一起吃,你幫它去燒些洗澡水,太臭了。”
竟敢說本狐臭!!狗可忍,狐不可忍!
月白哈赤一口咬在何嬌手臂上,被何嬌一巴掌呼了下來,雖然力道不重,但還是讓月白心有餘悸不敢造次。
狐貍也是要懂得順勢而為,看著面前那盤險些被倒在地上的燒雞,月白吞了下口水。
夜深...
品軒閣四面除了案幾後面有扇鏤花窗,在妝臺上面一側盡是一面窗戶,這還是被蔡茗涵踹壞了門之後重修出來的樣式。
畢竟案幾那側的窗下隱藏著暗衛,總不能像現在這樣無所顧忌的望著那輪明月,將自己眼裡的所有情緒都曝光於月下。
良久,何嬌又是嘆了口氣。
她貌似還從來沒有這樣期盼過明日朝陽的到來呢...現在不知道唐晗到了哪...
那則童謠她也聽過了,明顯是有人針對他,意圖告知天下人銘賢王掌握著天下,大有密謀造反的架勢。
也難怪他會這麼急著去鎮守邊關,只是...他的傷勢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吧。
等到何嬌熟睡之際,鏤花窗下兩名暗衛破天荒的開啟小差來。
“那幅畫你何時交予王爺?”
“我這不是沒尋到機會王爺就狩獵了麼,現在又出兵鎮關了,等回來的吧。”
“你可別私藏了,被發現讓人誤會難逃一死以證清白!”
“放心吧,我又不留著下崽,這東西王爺見到肯定喜歡的不得了,哎,真羨慕他和何嬌姑娘,若我能尋得良配定要把她寵愛的比公主都尊貴!”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何嬌跟丟了半個魂似的,渾渾噩噩,總是忘記吃飯不說,還總把月白給忘在了腦後。
而就在第三個月入冬的第五日,何嬌竟然跑到王府膳堂裡準備學!做!菜!
宋媽為難的拎著鐵勺,懷裡抱著那些個鍋碗瓢盆刀再次退後道:“哎喲,何嬌姑娘使不得啊,這要被王爺知道,我們坐下人的可如何交代咯~”
他們的堅持令何嬌也甚為頭疼:“我不說了沒關系嗎,這是我自願的,而且我最近閑著也是無聊,你就讓給我一塊地方吧!”
“不成不成”宋媽的頭都快要成了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