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發生了命案?訊息可靠?”蔡包圍一雙小眼瞪得溜圓,不肯放過任何關於銘賢王府的訊息。
老管家點頭道:“該是八九不離十,哦對,還有這封王府剛送來的家信。”
拆開信封,蔡包圍拍桌而起,咬牙切齒,老淚縱橫。
“唐晗膽大包天!竟然敢這般對本相的千金!”
信裡的時辰還是幾日前,將唐晗對她說的那番話原本告知完全,那血入目驚心。
分明就是血書,不成!
“備馬,去王府!”
老管家怔住,這銘賢王怎麼又觸怒了老爺。
想著他忙彎下腰提醒道:“老爺萬不可意氣用事,您忘了前些日子是怎麼被銘賢王頂撞回來的嗎?他眼下正得盛寵,小姐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也得多擔待擔待。”
蔡包圍坐回椅子憤怒道:“怎能咽得下這口氣!茗涵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老管家眼角一瞥,見到信中的內容眼珠轉了轉支招道:“事出有因,老爺不妨想想,銘賢王是因何事、何人才敢對小姐這般怠慢?”
蔡包圍幹脆把信攤開,氣道:“還能有何人,這茗涵字字針對葉蕭,不就是那個剛進府沒多久,還沒名沒份的女子!”
話畢,蔡包圍眼角凜起冷光:“老管家,給我去查查這個葉蕭的來歷,敢對本相的千金下手,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厲害的妖孽。”
——銘賢王府
“如何?”唐晗眉目有不安。
身穿青襟大褂的老人嘆了口氣:“氣若遊絲,草民盡力了,王爺還是準備後事吧。”
頓時唐晗肩膀似是塌陷癱了下去,整個人好象是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
這已經是第六位大夫了...
大夫走後,偌大的房間除了昏睡不醒的人,便是風清揚。
唐晗無力地坐在榻前,看著那個慘白無血,連身子都似瘦小了一圈的人。
雙眸逐漸流露出自責,面色不堪道:“我從沒想過害她!”
風清揚站在旁邊不忍心道:“她明白”
聞言唐晗提高了音量,自己就反駁了:“不!她不知道!”
隨即又愧疚道:“這方法縱然能找到那個人,對她而言也太過殘忍。”
風清揚動了動嘴遲疑不決道:“晗兄...有件事,你必須知道。”
“什麼事”唐晗幫何嬌掖了掖被子。
這幾日他也算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了,卻不見有醒來的跡象。
風清揚抻了抻話才道:“那個人的屍體我去看過,沒有內力,應該...是假的。”
唐晗詫異的張開嘴,卻發現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早該察覺的!
葉家半文半武,就連女眷都會一些基礎的武功,內力不強,但絕對不可能不會武。
是他大意了,在戰場縱橫多年,竟然這點都分不清楚。
唐晗凝視著何嬌,自嘲道:“所以白忙一場,還搭了這麼多條人命。”
風清揚皺眉道:“葉家當年的事,怪不得你,這事也不能怪你。”
“清揚,莫再安慰我,你也知道當年皇上本意是想給葉家多些時間翻供的...”
當年,是他一心急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