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的很隱晦,但是鄭凜一下子就懂了,搖了搖頭:“不確定是什麼事,不過應該沒有危險。”
說罷,覺得沒有說服力,便解釋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為二皇子歸朝一事。”
張牛儈納悶道:“二皇子歸朝,跟你有啥關係?用不著大老遠的讓你跑一趟吧,京中又不是沒人?”
猴子也附和著:“總覺得沒啥好事,你自己多長個心眼。”
幾人只知道鄭凜曾經交還了靈令,不知道交還的原因,也不知道上面為何又把靈令還了回來。對桑葉、桓兒、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之間的牽扯糾葛,更是一無所知,還以為鄭凜犯了忌諱被上面懲罰了,擔心他此番進京會有危險。
鄭凜不好跟他們說箇中的原由,含糊道:“上面的吩咐,我只能照做,具體什麼事等我回來再告訴你們。”
張牛儈幾人沒有頭緒,見鄭凜一副不願意多言的樣子,便略過了這個話題,說起了其他事,這少不得把之前鹿鳴衚衕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拿出來八卦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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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要厲害。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牽扯到了自家好兄弟,一個個八卦的很是起勁兒,到了最後也紛紛感嘆馮知春眼瞎,趙姑娘被坑慘了云云。
鄭凜只是笑笑,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免得不小心說漏嘴,把自家媳婦和小舅子抖出來。
張牛儈幾個家裡各有各的事,不能在鄭家久留,當天下午就帶著分給他們的羊肉鹿肉回去了。
桑葉抓緊時間,在孟氏的幫助下將剩下的一百多斤鹿肉和羊肉全部做成了肉乾,掛在了自家的屋簷下。夜間溫度低,被風一吹再一凍,最多兩個晚上就能收起來,不用擔心變質。
許是白天吃的太補,夜裡鄭凜興致高昂,趁兩個小的睡著了,把桑葉壓在床上折騰到後半夜。
雲收雨歇後,桑葉聽著角落裡小松鼠嗑瓜子的聲音,恨恨的咬了饜足的男人一口:“禽獸!”
不是說男人過了三十歲,那方面就不行了嗎?她的老腰都快斷了,這也叫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好擔心肚子裡又要揣上崽了。
鄭凜閉著眼睛,捉住她四處亂掐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為夫只對娘子禽獸!”
桑葉知道這人完事後臉皮比城牆厚,直接抱怨道:“你是禽獸了,反正又不用擔心自己會懷孕。”
鄭凜睜開眼,大掌撫向她的小腹:“不會的,你不用擔心。”
桑葉翻了個白眼:“你說的輕巧,這種事情又說不準,說不定已經有了。”
鄭凜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媳婦兒胡思亂想:“你生下元宵後沒多久,我吃了一味不會讓你懷孕的藥,大約能管兩年,所以你不用擔心。”
桑葉霍然坐起來,黑暗中兩眼死死地瞪著男人:“你說什麼?你竟然吃藥了?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亂吃藥?”
鄭凜沒想到妻子的反應這麼大,也跟著坐起來,將滑落下來的被子把人裹進摟在懷裡:“那味藥的來路很可靠,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桑葉狠狠地打了他一拳:“誰擔心你了?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告訴我一聲,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妻子嗎?”
她確實擔心那味效果能管兩年的藥吃了會對身體有損傷,也確實傷心於這麼重要的事,這個男人都瞞的密不透風。要不是剛剛提起這個話題,她都不知道他會瞞多久。
鄭凜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裡,胡亂的在她臉上亂親,低聲哄道:“媳婦兒,為夫知道錯了,為夫保證只有這一次,以後什麼都不會瞞你,原諒我好不好?”
桑葉不吭聲,在他的背上捶了重重兩拳,旋即又心疼了,下意識的摸了摸。
鄭凜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語氣卻變得十分鄭重:“你懷湯圓兒險些出事,生元宵又遇到難產,或許對別人來說子嗣後代為重,但是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