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葉笑呵呵的聽著,臉上沒有表現出嫌棄,內心已經為寶貝女兒流下了心疼的淚水,末了還拿眼睛看冥思苦想的男人,希望他能想出個好名字,既好聽,又能讓兩個娘滿意,繼而放棄那些坑自家閨女兒的小名兒。
鄭凜自己對親孃和岳母取的小名兒不滿意,在接收到妻子傳遞過來的意念後,愈發想要給閨女兒取給好名兒。憋了半晌後,終於不負眾望說出一個又俗又難聽的小名兒:“就叫寶劍吧,‘寶劍鋒從磨礪出’,咱們的乖乖長大後定是個頂天立地的好姑娘!”
對男人寄予厚望的桑葉:“……”寶你妹啊!
最終,還是桑葉一力正壓所有的小名兒邪教,給小乖乖定下了“湯圓兒”的小名兒。
湯圓兒多好啊,又白又軟又可愛,她的閨女肯定能長成這樣!
哪怕覺得“湯圓兒”是難得的好吃食,一般人家難得能吃上,作為小名兒也不夠賤,木氏和孟氏也沒有反駁,誰讓天大地大娘最大呢,就隨女兒兒媳婦)去了!
作為妻奴的鄭凜就更不用說了,哪怕覺得“寶劍”這個小名兒寓意更好,他也說不出半句反駁妻子的話來,順道還要誇一句“好名字”。
就這樣,“湯圓兒”這個小名兒定下來了。
木氏和孟氏離開後,桑葉看著再次睡著的女兒,也覺得睏倦的慌。只是她沒有立即躺下去,而是向鄭凜問起了那些竊賊。
昨晚鄭凜及時趕回,救下了險遭不測的胖團不說,還以一己之力拿下了黑狼等所有的竊賊。只是等李七爺和六嬸子被請到家裡的時候,桑葉也被鄭凜抱到房間裡開始生孩子,並不知道後續的事。
想到昨晚的兇險,鄭凜的臉色沉了下來,慢慢說道:“那些人不是竊賊,是跟著災民從隔壁府城流竄過來的山匪,這一路過來,利用災民掠奪了不少大戶人家,手裡沾上的人命不下五十數。”
從昨晚到現在,鄭凜一直沒有離開過家,這些訊息還是族長連夜審問出來後,派人給他帶過來的,想知道他要怎麼處置。
而且,昨晚也是這群山匪使出調虎離山之計,故意挑唆流落過來的災民,並糾集這些災民闖入另一個村子掠奪糧食,好把他們這些守在村口的人吸引過去,進而入村洗劫。
這是他們一路行來慣用的法子,凡是被他們盯上的人家,輕些的損失些錢財,稍有反抗就家破人亡,手段殘忍至極。
桑葉大吃一驚,剛剛恢復一些血色的臉頃刻間變得煞白,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如果不是胖團,不是胖團拖住了這些山匪,昨晚她、孩子,還有公婆侄女和侄兒是不是都要慘遭不測?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後怕,心都揪成了一團。
“別怕,葉兒,別怕,都過去了,不會再有壞人傷害到你們。”鄭凜坐在床頭,將依然顫抖的妻子緊緊地抱在懷裡,柔聲的安撫著。
在知道那些山匪的身份和所作所為後,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怕?如果他晚回一步,他懷著的人兒,可愛的女兒,還有無辜的爹孃侄兒侄女,他就再也見不到了。
雖然法不責眾,如果整個村子對罪大惡極之人動用死刑,就算被官府知道最多就是罰些銀子,不會把村裡人抓去受刑,但是她覺得村裡人不大可能同意,畢竟昨晚遭劫的只有他們一家。再則,一下子在村子裡處死這麼多人,影響也不大好。
鄭凜知道妻子的顧慮,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為夫不會親自動手,具體要怎麼處置,為夫還要與族長他們商量一番。”
“嗯,最好能商量出個最妥當的法子。”桑葉覺得送官是最妥當的法子,又擔心官府判不了這些山匪死刑,甚至擔心他們將來出來報復自家,一時間就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鄭凜不想妻子為此煩擾,這會顯得他自己無能,便勸說道:“有為夫在,定不會教這些賊人好過,你且安心坐月子,把身子養好是正事。”
桑葉知道自己想再多也是徒增煩擾,聞言便在男人的幫助下慢慢的躺下來:“我再睡一會兒,你有事就去忙吧,別一直守在床邊,我又不會跑掉。”
鄭凜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見妻子這麼說就點了點頭:“那為夫先去忙,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喊一聲,莫要自己下床。”
這份關心桑葉很受用,又怕男人喋喋不休就故作不耐煩的說道:“快忙你的去,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囉嗦做什麼!”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薄被蓋在她的腰間,又看了看熟睡的女兒,這才走了出去把房門帶上,擋住了外面吹進來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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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五千字,四捨五入也算是萬更了o╯□╰)o,麼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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