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凜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唉,這還要六七個月才能卸貨,這段日子就只能委屈夫君憋著了,就是怕夫君把自個兒憋壞了,妾身真擔心呢!”桑葉紅潤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言語間的幸災樂禍更是讓人牙癢癢
鄭凜深深地吸了口氣,自我告誡:這是媳婦兒,自己娶的媳婦兒,是孩子他娘,只能好好疼愛,不能動口,更不能動手!
過了好一會兒,鄭凜總算把媳婦兒就地正法的衝動總算被壓了下去,又狠狠地連嘬了她的嘴唇好幾口,那隻手依然在女子的身上流連:“今晚暫且放過你,待孩子生下來,看為夫怎麼收拾你!”
聽著男人惡狠狠的語氣,桑葉兀自笑的開心,根本不怕他的威脅:“行啊,妾身就等著夫君呢!”
她才不會告訴他,三個月的危險期過後,可以適當行房,看能把他憋成什麼樣。
鄭凜不知道媳婦兒促狹的心思,只以為她是在挑釁自己,一時有些牙癢癢,抓住她的手細細密密的啃咬起來:“小壞蛋,記住你說的話,到時候哭著求為夫,為夫也不會放過你!”
心裡正得意的桑葉一聽這話,身子微微一僵,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之前的數個夜裡,被這個男人折騰的又哭又叫,把二十多年的臉都丟盡了。
想到這一點,桑葉暗暗懊惱自己犯蠢,不該好了傷疤忘了疼肆無忌憚的挑釁他,等卸貨了吃虧的是她自己啊!
鄭凜明明白白的看見了媳婦兒眼中的不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弧度,另一隻手繼續在她的身上點火:“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桑葉欲哭無淚,討好的說道:“夫君,我知道錯了,你忘記我說的那些話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敢惹火了。”
她不知道,這副柔弱小心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鄭凜眼神一暗,強大的自制力瞬間土崩瓦解,再一次覆在女子的身上
事後,鄭凜長舒了一口氣,饜足的親了親媳婦兒潮紅的臉蛋兒,聲音暗啞又性感:“媳婦兒,受累了!”說著,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給媳婦兒的手腕按摩。
“走開!”桑葉一臉怨念的瞪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內心卻又深深的清醒自己懷孕了,不能醬醬釀釀,不然她敢肯定明天爬不起來。
實在是這個男人體力太好了,就著自己的五指姑娘也能醬醬釀釀半個時辰才發作出來,讓她突然有種雙手要是能懷孕就更好的祈願。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她一定要好好保養自己的手,不然孩子沒生下來,她的手怕是先廢了。
這一次,換作鄭凜伏低做小來哄媳婦兒了:“為夫外出三個月,就想了你三個月,每天晚上想的心疼,身子也疼!如今見到你,要是還能忍住,為夫就不是人了!況且,男人憋不得,為了咱倆的以後著想,這段日子就辛苦媳婦兒了,等孩子生下來,為夫一定好好補償你。”
說到最後,男人的勁腰暗示性的頂了頂,眸光裡一片火熱。
桑葉面紅耳,整個人像是要著火一般。她暗暗的嚥了口唾沫,一把掐在男人的不老實的腰上:“又在胡說八道,也不怕教壞孩子,老流氓!”
鄭凜臉色一變,拉著媳婦兒的手就往身下探去,嘴上沒個正形:“媳婦兒,為夫老嗎?就算哪天為夫真老了,也能讓媳婦兒歡愉。”
沒成親之前,“老”這個字在鄭凜這兒沒有任何意義。成親後,他就很不待見這個字,就怕媳婦兒真的嫌棄他。
能說出這種流氓的話來,還說的這麼坦蕩蕩,桑葉簡直不忍直視,她掐住男人的臉皮扯了扯,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明兒個讓娘割一塊下來,怕是能做豬皮凍吃了。”
鄭凜眼睛一亮,以為自己找到了討好媳婦兒的法子:“好,明個為夫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鍋豬皮凍吃。”
桑葉翻了個白眼,翻了個身面朝裡側不想搭理他。
鄭凜不明所以,兩隻胳膊一用力,又把媳婦兒抄起翻了個身面對自己,而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冰冰涼涼的小東西,塞到了媳婦兒的手裡:“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桑葉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就著桌子上燃著的油燈一看,發現是一個小巧精緻的木盒子。看盒子的樣子,裡面裝的應該是首飾之類的東西。
她沒有急著開啟盒子,瞅著男人問道:“哪兒來的?你這趟出去不是上面有任務嗎?”
鄭凜眸光微閃,面色不變的說道:“回來的路上隨手幫了一個做玉石生意的商人,這是他給為夫的謝禮,為夫看著很襯你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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