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個所以然,桑葉也懶得浪費腦細胞。不過,這會兒外面還在喝喜酒,那傢伙又是怎麼逃離酒席摸到房間裡,還能自由進出去洗澡的?
這似乎又是一個自己難以解開的問題,桑葉小小的琢磨了一下,就沒有心思跟這個問題死磕了。趁這會兒沒有人在,她開啟箱子開始清點起嫁妝來,尤其是明早敬茶要用到的禮物,得提前拿出來放在顯眼的地方,免得明早急急忙忙的疏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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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給了桑家十抬聘禮,桑家拿出一小部分後,就把桑葉的嫁妝全部添了進去,等今日抬到鄭家,依舊是沉甸甸的十抬,險些亮瞎一路圍觀的人的眼。這十抬嫁妝還不包括全套的傢俬,十幾套被褥以及六百六十六兩的壓箱銀。
這份豐厚的嫁妝,明明白白的把桑家的財力擺在了檯面上,也完完全全的撐住了鄭家的臉面,讓原本那些在背地裡笑話鄭家傻的人,徹底閉上了嘴巴。
當初蓋房子時,鄭家的院子是根據三房的人口來蓋的,加起來有十多個房間。每個房間很寬敞,除了滿足起居需要,還能單獨闢出一間小書房,一間小庫房。
屋子又是鄭凜蓋的,蓋好後鄭凜把正房讓給了爹孃,自己選擇了剩下的房間中最大的一間,就是如今的新房了。
新房的面積確實夠大,桑葉的十抬嫁妝並傢俬棉被等全部裝下了,也絲毫不顯得擁擠雜亂。嫁妝和暫時用不上的被褥等放在了小庫房後面的小庫房裡,傢俬等就直接靠牆擺上了。
如今喜床也好,衣櫃也好,但凡入眼的東西全是從桑家抬過來的,在桑葉和鄭凜拜堂的時候,被鄭家這邊的親戚安置妥當了,放了貴重物品的箱子也在,上面掛著大鎖倒也不怕人多眼雜,把裡頭的東西弄丟了。
桑葉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就順利的穿過喜床摸到了後面的小庫房,用隨身攜帶的鑰匙開啟了其中的兩口箱子,從箱子把明天自己要穿的衣裳鞋子以及之前給鄭老頭和孟氏做的一併拿出來放在了架子上。
從另一個箱子裡將鄭凜的侄兒侄女準備的禮物也拿了出來,是三個大紅色的荷包,每個荷包裡裝著一塊銀質的長命鎖,唯一的區別是上面的花紋不一樣。
嫁妝太多一時半會兒整理不完,確定箱子對數沒有被開啟的痕跡,桑葉就重新把箱子鎖上了,回到了前面的房間,坐在喜床上等洗澡的某人回來。
只是坐下去的那一刻,屁股就被什麼東西硌到了。想到剛被送入洞房時,似乎有人在床上撒了不少乾果,桑葉連忙掀開被子,果然發現了不少散落的紅棗、花生、桂圓等物。
想也知道這些乾果的寓意,桑葉的臉又漸漸地升溫了。身上似乎也燥的厲害,她忍不住伸手解開了脖子處的盤扣。感覺不那麼熱後,她就趴在床上開始清理床上的角落落。
這些東西不弄掉,今晚就別想睡個好覺。此時,桑葉沒有想到,就算她把床上的乾果清理乾淨了,也是不能睡好覺滴!
匆忙洗完澡,確定不會燻到媳婦兒的鄭凜悄悄推開房門,就看到心心念唸的媳婦兒跪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躬起的身子呈現出誘人的曲線,帶著某種曖昧的暗示直擊他的大腦,讓他剛剛清醒些的腦子又變得混沌起來,只餘一雙火熱的眸子如猛獸盯上獵物一般盯緊了床上的人。
桑葉沒有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等她終於清理掉最後一顆花生,正準備下床時,整個人被直接撲在了床上。
“啊——”
桑葉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等她驚魂未定的被人翻過來,剛看清壓在身上的人是誰時,一陣淡淡的酒香襲來,將她喊出一半的聲音堵在了喉嚨裡。
鄭凜壓在桑葉的身上,一手撐床,一手穩住她的頭,憑著本能和內心的渴望毫無章法的啃著她的唇,那股子狠勁兒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
桑葉瞪大眼睛一臉懵逼,完全沒有料到身上的男人這麼猛,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她就直接下手了。她想象中的新婚夜,分明不是這樣的!
嘴唇多麼柔嫩,哪能承受住如此粗暴的對待!不一會兒桑葉的嘴唇就被咬破了,頓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開。
鄭凜毫無所覺,閉著眼睛怎麼吻都吻不夠。可他也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老處男,只知道叼住兩瓣嘴唇不放,壓根兒不知道換個地方。
桑葉是底下的那個,姿勢上不佔任何優勢。她奮力的掙扎過,卻被輕易地鎮壓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繼續放任下去,她的嘴唇肯定會爛掉,明天就不用出門見人了。眼下見掙扎無用,她嘗試著慢慢引導他,讓他不要那麼粗暴,至少得給她一個喘口氣的機會。
鄭凜是個好學生,在桑葉的引導安撫下,被勾起的火苗漸漸平息下來,也慢慢的掌握了親吻的訣竅,變得和風細雨起來。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黏黏糊糊的親了好一會兒,直到桑葉的嘴唇實在是受不了,用手掰開他的頭,才終於停了下來。
“媳婦兒~”鄭凜一臉饜足,忍不住低頭又親了親她的唇,只覺得怎麼親都親不夠。
桑葉伸手用力的把人從身上推開,一臉的嫌棄:“重死了,胸都快被你壓平了。”
鄭凜聞言,急急地說道:“哪裡哪裡,快給為夫看看!”說著就要去扒桑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