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賜在奔逃中,突然感覺到反皇的氣息消失不見,便立時止住前行的步伐,凝神發散魂力,細細搜尋,但是仍然沒有反皇的氣息回饋,陳天賜不由得驚疑不定,暗暗忖道:“老傢伙的氣息突然消失不見了,怎麼回事?良心發現,不打算殺我了,那是斷然不可能的。難道是陰謀詭計?”
陳天賜猜測反皇多半是在施展什麼陰謀,因此看準了一片山林,再次隱匿了進去,鑽入一口洞中,散開魂力,一邊佈防,一邊休養生息。
南宮離和梁玉追蹤反皇和陳天賜,卻因為他們的速度都太快了,以至於根本體察不到對方的蹤跡,兩人在半空中胡亂轉悠,始終不見反皇和陳天賜,南宮離不由得暗暗焦急,梁玉更是心急如焚,埋怨南宮離道:“都是你,速度那麼慢,連人都追丟了!”
南宮離知道梁玉是因為心急而亂髮脾氣,因此也不還嘴,只是說道:“這樣胡亂尋摸,不是辦法,陳天賜智計百出,我料反皇未必能殺得了他,不如咱們兩個暫且返回永定城去,收拾殘局。”
梁玉瞪眼道:“那就不管未來的女婿了?”
南宮離啞然失笑,道:“別口口聲聲說未來的女婿,惹人笑話。我想陳天賜要是從反皇手底下逃脫的話,也一定會回到永定城的,畢竟,他還有一支玄軍在那裡,不可能放任不管。”
梁玉想了想,說道:“也只好這樣了。”
兩人迴轉永定城去,一路無話。
卻說反皇用“傳陣器”回到具茨山,早有看守總陣壇的弟子接住,口呼:“恭迎老師歸來。”
反皇問道:“你師母呢?”
那弟子回答道:“師母閉關去了,說是要七天之後才出關。”
反皇心中不滿,說道:“這檔口,閉什麼破關!?”
那弟子也不敢回話。
反皇想了想,徑直往修場而去,駕臨之後,修場門口兩個把門的弟子慌忙迎住,俯拜道:“弟子參見老師。”
反皇擺了擺手,讓他們起來,又往修場之內張望,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眾弟子有一二十人,都在苦修,只不見江星眸,便問守門弟子道:“江星眸呢?”
守門弟子回答道:“江師姐在後山修行。”
反皇點了點頭,一旋身,便飛往後山去了,隻身隱在暗處,朝半空張望,只見一道窈窕的倩影,騰在半空中,正是江星眸,身穿一縷白衣,長髮束在腦後,手中持劍,翻飛舞動,劍芒爍爍,如流星雨落,殺氣練練,如紫霞滿天,煞是好看,又氣勢不凡。
反皇看的暗暗稱讚,心中說道:“這妮子天賦上佳,這才多少日子,就將本尊傳授她的古武術——流星劍法修煉到了這般地步,假以時日,必定是第二個兵王萬刃。”
那江星眸正在勤練,突然發覺有股氣息隱隱蟄伏在近處,不由得吃了一驚,收住長劍,喝道:“什麼人膽敢來後山偷窺我具茨山的玄術劍法!?”
扭頭看時,卻突然發覺是反皇藏匿在暗處,慌得立刻近前參拜,惶恐說道:“弟子不知道是師尊駕到,口出狂言,還望恕罪!”
“起來吧,恕你無罪。”反皇說話間,又把江星眸打量了一遍,見她粉面桃腮,目色盈盈,睫毛密長,脖頸膩白,櫻唇紅潤,纖腰一束,更兼一身白衣將頎長的身材襯托的十分玲瓏,不由得淫心大起,喉結滾動,暗暗想道:“這妮子,真是個天生尤物!本尊見了她,都有些把持不住。此時若是用她來做功爐,恢復到巔峰狀態,易如反掌。”
雖然想到這裡,但是反皇還是忍住了,心中勉勵道:“最好的,自然要留到最後。等本尊在修為上再行大進之時,用她不遲。此刻用了,是白白浪費。”
江星眸見反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目露邪光,臉上神情帶著種說不出的猥瑣,心中不由得暗暗驚懼。
好在反皇開口說話了,他道:“星眸啊,看你如此刻苦修煉,為師十分欣慰,如此這般修煉下去,為師再賜你幾枚丹丸,怕是等不到來年,就能晉級升階了。”
江星眸連忙叩謝道:“多謝恩師!”
反皇伸手拍了拍江星眸的肩頭,笑道:“好好練吧,也要注意休息,有不明白的地方,隨時來問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星眸恭聲說道:“弟子謹記!恩師慢走。”
反皇轉身離開之際,把手在鼻孔下一嗅,有股幽香直透心脾,不由得神魂盪漾,險些把持不住,也不敢再多逗留,施展瞬失之術迅速離去。
江星眸在半空中呆立了片刻,眉頭漸漸鎖了起來,臉上充滿了厭惡,喃喃說道:“世上男子,無論老少,全都一副德行!”說罷,啐了一口,又使勁彈了彈自己的肩頭,不知怎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人的面容來,自言自語說道:“也只有他,當初看我的時候,從來都是正正經經的,可惜我……算了,他現在也是左擁右抱,絕世風流。我只加緊修行,等到有朝一日超過他了,須得親手將他擊敗,再饒他不死,讓他感念我的恩德,用一世來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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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皇離開了後山之後,又回到了修場之外,對守門弟子說道:“讓岑夢來祖洞天字穴見我!”
守門弟子恭聲答道:“是!”
反皇先回祖洞天字穴的修室去了。
略整了整,剛坐下來,便聽見修室外面有腳步聲,接著便有人說道:“弟子岑夢,求見師父。”
反皇揮手將修室屋門開啟,說道:“進來。”
“是!”
岑夢從外面走了進來,反皇又一揮手,修室屋門早已緊閉。
反皇打量著岑夢,見她的修為不過是玄君初階,模樣也遠不及江星眸出類拔萃,但是勝在豐腴,且面板極白,便說道:“上前來。”
岑夢低著頭往前走了走,距離反皇還有一丈多地的時候,便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