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乃朝中大司馬,稀罕南宮離麾下一個帥位嗎!?”皇泰勃然大怒之下,方天畫戟一揮,朝著木不摧劈面砍去,此人修煉的是古武術,與兵王萬仞近似,臨敵之際,不用法寶,不施山術,不射丹丸,不用符籙,也沒有毒物、靈物、傀儡、機關憑藉,只靠拳腳、兵刃,但修為極高,一方天畫戟劈下,鋒芒閃出去十丈有餘,木不摧見狀大驚失色,慌忙從鶴身上跳走,化作一道流光閃去,可憐那隻白鶴,待要躲避,哪裡來得及?被方天畫戟的鋒芒劈中,一腔鮮血濺了出來,化作兩半,從空中跌落。
木不摧順勢又是一揮,一股殺氣迸射,朝著青蟒打去,青蟒不知厲害,惡吼一聲,用雙翅去打,只聽“譁”的一聲響,青蟒的一雙肉翅齊齊折斷,青蟒狂叫一聲,嘴裡又噴濺出來一腔毒液,利箭似的衝皇泰射去,皇泰冷笑一聲,一拳砸出,拳風掃蕩之際,將那毒液盡數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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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蟒失了翅膀,往下跌落,只好舍了炎上,又化作一條小蛇,飛竄入木不摧的袖子裡,而炎上也朝下方跌落去,皇泰見狀,飛身去趕,南宮不退也飛身去趕,想搶了炎上,皇泰看見,半空中揮動方天畫戟,鋒芒斬落,南宮不退不敢硬抗,抽身逃走,炎上被皇泰追著,伸手拎起來,問道:“二殿下何故不能飛行了?”
炎上苦笑一聲,說道:“說來十分慚愧,我被南宮離麾下四部大帥合力圍攻,重傷了兩人,擊退一人,卻被木不摧那廝偷襲,中了他的靈物蛇毒,渾身麻痺,氣血凝滯,因此不能飛行。”
皇泰這才明白,他原本瞧見炎上被木不摧壓著,心中甚是鄙夷,暗暗的想炎上也實在是太搓了,居然連這等人物也打不過,現在一聽,炎上是以一對四,才落了下風,即便如此,兀自重傷了兩個,著實不簡單了,當即說道:“二殿下受苦了,也是微臣救援不及時。請二殿下恕罪!”
炎上慌忙說道:“若非大司馬及時趕到,我早已經成了南宮離老匹夫的階下囚了。大司馬何罪之有?”
皇泰瞧著木不摧和南宮不退兀自遠遠觀望著,虎視眈眈,心中有氣,恨恨說道:“殿下且稍歇會兒,微臣殺了這兩個小雜碎,為殿下報仇!”說話間,衝著低空中飛行的大軍喝道:“司馬劍何在?!”
玄軍之中,忽然有一人飛奔上來,揹負長劍,朝著皇泰躬身行禮,道:“卑職司馬劍參見主公!”
原來,皇泰麾下有四大將,都是以自己的官職為姓,兵刃為名,分別叫做司馬劍、司馬刀、司馬槍、司馬斧,又有一個隨軍的醫術高手,叫做司馬藥。
只聽皇泰對司馬劍說道:“你且扶著二殿下到軍中少歇,找司馬藥先生,為殿下療毒!”
“是!”司馬劍應聲領命,從皇泰手中接過了炎上,炎上卻說道:“大司馬,永樂城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被造化城的大軍攻下,求您讓屬下大部火速救援!”
“不勞殿下吩咐,卑職知道。”皇泰又吩咐司馬劍道:“你去傳本公命令,讓司馬刀、司馬槍、司馬斧繼續率部前進,務必將造化城的諸侯軍圍剿在城下!不許他們踏進永樂城一步!”
“是!”司馬劍帶著炎上去了。
南宮不退見狀,飛奔過來,要攔住司馬劍,皇泰也搶了過來,喝道:“小賊膽敢如此!?”凌空一腳踢下,雖然兩人相距甚遠,但是皇泰腳上的殺氣早已掠到,南宮不退估量著難以直攖其鋒,且皇泰其人也已經掠來,料想不敵,急忙閃身撤走,眼睜睜瞧著司馬劍將炎上帶入玄軍之中,消失不見。
木不摧滿臉怒氣,飛身掠過,和南宮不退肩並肩站到一起,衝皇泰怒目而視。
剛才明明已經大功到手,眼看就要揚名天下,卻不料被這皇泰橫插一手,煮熟的鴨子飛了不說,自己騎了多年的鶴也給劈了,連帶著靈物青蟒,也失去了一對翅膀,威力大減,木不摧心中實在是氣憤難平。
相較而言,南宮不退心中倒是有些高興,雖然皇泰出面了,以他修為之高,想要勝他,比較棘手,但是木不摧的大功勞也沒有了,以後自然也不會在南宮離跟前比自己的威信高上半點,而且相較於南宮安如和南宮堅守來說,自己沒有受到什麼重傷。想到這裡,南宮不退不禁有些幸災樂禍的竊喜。
皇泰瞧著躍躍一試的兩人,手中方天畫戟橫持,打量之下,倒是南宮不退的氣勢稍弱些,顯然是剛才經歷了一番大戰,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於是獰笑了一聲,道:“南宮不退是吧,老夫的殺戮,就從你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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