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刀替身順著柴凡指示的方向前去,心中暗忖道:“本來以為進到二皇子府會比較麻煩,沒有想到如此輕而易舉,炎上太過於託大,倒是給了我不少便利。看來,我不必跟炎上大動干戈,就能救走若蕁了。”
一邊想,一邊快步去了。
卻說柴凡在無意中獲悉了一樁隱秘之事,心裡十分得意,總想找個人說說,但又得忍住不能說,只好在府中四處溜達,恰巧走到炎上的修室之外,忽然瞥見炎上站在修室門口,一臉凝重的表情,心中便暗忖道:“殿下果然是憋得久了,都忍不住站在修室外面等著了。”
忙一路小跑跪過去,道:“參見殿下。”
“是你啊。”炎上在修室之內,忽然心血來潮,怎麼都無法平靜,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便走了出來,卻看見柴凡晃晃悠悠的在溜達,便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柴凡笑了笑,說:“屬下夜裡無事,在閒走呢。”
炎上道:“嗯。去吧。”
柴凡又笑了笑,說:“那屬下就告退了。”
“嗯。”
柴凡轉身走了幾步,炎上忽然起疑,暗忖道:“這廝剛才笑的古怪。”立即喝道:“站住!”
柴凡又踅摸了回來,說:“殿下還有什麼事情吩咐?”
炎上道:“你剛才笑什麼?”
“啊?”柴凡愣了愣,隨即說道:“屬下沒笑什麼啊。”
“你笑了兩次。”炎上說:“模樣又雞賊,又下賤!你心裡想什麼呢?”
“啊?這個,這個……”柴凡眼珠子亂轉,心中盤算著要怎麼說,才能既搪塞過去這個話題,又能不露聲色的顧及到炎上的面子。
炎上卻早已經不耐煩了,喝道:“快說!心裡憋著什麼壞處?”
柴凡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脫口而出道:“屬下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你不知道什麼?”炎上聽柴凡說的奇怪,越發的狐疑,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是還不說,我就讓你試試地火遁術的厲害。”
“不要,不要!”柴凡嚇得面無人色,道:“殿下息怒!這個屬下,屬下不是故意的,屬下就是在無意中遇見了那個府衛,都是他說的,屬下什麼都沒有問!真的!”
“府衛?”炎上皺眉道:“哪個府衛?他說了什麼?”
“就是殿下派去後院的府衛。”柴凡滿頭的冷汗,道:“他替殿下辦事的,屬下真是,真是什麼都沒有打聽。”
“我什麼時候派遣過府衛去後院辦事?”炎上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了,說道:“他去後院幹什麼了?”
柴凡小心翼翼的瞥了炎上一眼,道:“他去找焦若蕁了,不是要來獻給殿下雙修嗎?”
“放屁!”炎上勃然大怒,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那個女人雙修!?蠢貨!你上了人的大當了,是對頭,潛入府中要救人了!”
“啊!?”柴凡愣在當場。
“快通知其餘三大家將!”炎上喝了一聲,便閃身往後院奔去。
柴凡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連忙也去找柴英、柴武、柴不了。
卻說斷刀替身走到焦若蕁所在的修室之外,用魂力掃視,卻發現那修室四周都被一股強橫的魂力標識包裹著,自己的玄祖魂力根本無法滲透入內,情知必定是炎上親自設下的束縛,應該就是囚禁焦若蕁的所在。
而陳天賜本尊也立刻傳達魂念:“把我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