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若蕁對李聰聰十分厭惡,女人看女人總是看的很準,焦若蕁只看了李聰聰一眼,就覺得李聰聰不是什麼好人。
在魂力掃視之下,焦若蕁更是發現李聰聰不過是玄徒次階,實力遠遠遜色於自己,所以,雖然陳天賜提醒她要小心了,焦若蕁仍舊是不怎麼把李聰聰放在心上。
兩人站在比試場上,十八公在旁邊監看。
焦若蕁正做準備,李聰聰忽然笑道:“焦若蕁,你挺招男人喜歡的啊。”
焦若蕁一愣,隨即道:“我看你更招男人喜歡。”
李聰聰“哼”了一聲,她能聽得出焦若蕁言語中的諷刺意味,當即冷笑道:“仗著你這幾分姿色,天天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你得意什麼?!大家都是女人,男人貪圖你的那點東西,難道我沒有?”
焦若蕁聽李聰聰言語之間十分下流,眉頭一皺,道:“不要臉!”
“我不要臉?”李聰聰道:“說的就好像你不會跟男人睡覺一樣,脫了衣服你還未必比我強!”
“你怎麼這麼無恥?!”焦若蕁怒道:“你到底比不比?”
李聰聰笑道:“比啊,當然要比,我要把你打的一敗塗地,給所有的女弟子出氣,也讓那些臭男人看看你狼狽的樣子有多不堪!”
陳天賜在旁邊聽見二人的對話,心中漸怒。
許多男弟子見李聰聰挑釁焦若蕁,都十分感興趣,早就圍了上來,要看二美打鬥。
聽見李聰聰的話,不少男弟子都暗中偷笑,更有人議論道:“這個李聰聰,可真是騷到骨子裡了!”
只聽焦若蕁道:“那我開始了!”
李聰聰道:“隨便!”
焦若蕁本來相對李聰聰客氣一點,出手輕一些,可是沒有想到李聰聰說話如此過分,焦若蕁也動了氣,決定出手毫不留情,當即一拍萬寶囊,摸出一枚冰魄丹,屈指一彈,朝李聰聰劈面打去。
焦若蕁這冰魄丹是她近來新煉製的,蘊含自己玄徒終階大圓滿的玄氣,十分厲害,對付玄徒終階大圓滿境界之下的人,只需一枚,便能全身被冰封,從而無法動彈。
不料,那李聰聰把手一伸,袖子裡一股怪風躥出,那冰魄丹剛好到她跟前,就被吸入了袖子裡,消失不見。
李聰聰安然無恙。
焦若蕁吃了一驚,一眾圍觀者更是驚詫,紛紛議論:
“李聰聰那是什麼招式?”
“焦若蕁的那枚冰魄丹可不簡單,我瞧見她剛才用過,一枚就把一個玄徒終階的高手給凍著了!”
“這個李聰聰不過是玄徒次階,怎麼能破焦若蕁的冰魄丹?”
“難道是李聰聰深藏不露?”
“……”
陳天賜、王鴻、王楠、龐博等一干明眼人卻都看了出來,李聰聰袖子裡藏著一具威力奇大的法寶!
“還給你的冰魄丹!”李聰聰忽然喝了一聲,袖子一甩,一道白光朝著焦若蕁就閃了過去,速度極快!
焦若蕁瞧見那正是自己剛才打出去的冰魄丹,也不知道怎麼會被李聰聰又甩了回來,而且速度比自己打出去的時候還要快,勢頭還要猛,知道不能硬接,當即一閃身,避開了那枚冰魄丹,任由它飛向旁邊監看比試的十八公,但見十八公張開嘴來,那枚冰魄丹落入了十八公的口中,十八公“嘎吱”、“嘎吱”嚼碎了吞嚥下去,然後滿臉笑容,砸了咂嘴,說道:“涼快!”竟然連個寒噤都不打,足見道行深厚。
眾人瞧見,無不駭然。
陳天賜也暗忖道:“這些師祖級的人物,確實不容小覷。”
“繼續啊,焦若蕁。”李聰聰輕蔑的笑道:“你有多少寶貝,都朝本小姐招呼吧!”
焦若蕁咬了咬嘴唇,素手疾彈,霎時間,無枚冰魄丹一起射出,在空中呼嘯有聲,瞬間便將李聰聰的上三路完全籠罩在內!
李聰聰絲毫不見慌張,又是把袖子一甩,一股怪風噴出,頃刻間,無枚冰魄丹都消失不見了。
“這……”焦若蕁有些目瞪口呆。
一眾觀看比試的門人們也都心思各異。
陳天賜暗忖道:“這李聰聰袖子裡的法寶級別不低,以她的水平,絕對是煉製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