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陸猴兒無語的看向憊懶的令狐沖,連他都替令狐沖感到臉紅。
肖鵬白了令狐沖一眼,也沒說出什麼異議,“你大師哥說得沒錯,本公子如今窮得只剩金子了,這金子花出去才是錢,沒花出去的時候,他就是一塊餓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的死物,所以陸兄弟不必太在意,盡管花就是。”
陸猴兒聽到肖鵬這樣說,頓覺大有道理,這才樂呵呵的接過金條,道:“如此就多謝肖公子了,我保證按時給你們供應肥雞美酒,呵呵,那我就先告辭了。”陸猴兒說完,將食盒中的飯菜全部取出,放到石桌上,隨即便提著空食盒離開。
“哇……肖兄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不過這個窮得只剩金子了,是不是有點囂張啊!哈哈。”令狐沖抱起酒壇喝了一大口,這才戲謔道。
肖鵬得意一笑,道:“囂張又如何?本公子願意,誰敢不服,我便用金子砸他,侮辱他,看他還敢不敢不服,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哇,我不服,我令狐沖不服,你用金子侮辱我吧!不過一次可不行,你要侮辱就侮辱十次。”
“我去,令狐兄,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這麼無恥啊!”
“哈哈哈哈……”
……
玉兔高升,月色朦朧。
肖鵬與令狐沖,雙雙躺在思過崖那個亭子旁的草地上,仰望著璀璨的星空。
此時兩人都有些微醺,兩壇子酒被重新封上,肖鵬買來的這兩壇酒,可都是三十斤裝的一壇,最關鍵的是那時候的一斤可是十六兩,雖說這個時代的酒精度相對較低,但正常人有個一兩斤也差不多得趴下了。
就算兩人是習武之人,肖鵬更是功力深厚,但是用真氣逼酒那就沒意思了,所以兩人都沒有運功抵抗酒勁,喝下去四五斤後,兩人也是暈暈乎乎了。
“呵呵,令狐兄,剛才我看你的身形動作,最近武功似有大進啊!莫非是得了什麼奇遇?”肖鵬突然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令狐沖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呵呵,你眼力是不是真有那麼好啊?連這都看得出來,看來我跟你的差距,真的很大啊!我根本看不出你的深淺。”
肖鵬微笑搖頭,道:“這個是不能比的,畢竟我是修道之人,我的修煉功法,從著眼點來講,跟武功絕學就是不一樣的。”
“練武之人修煉內力真氣,武功招式,練的是自身,而我的修道法訣,吸收的是天地靈氣,與人對敵看的是對道行法力的應用,從質量上就比內力真氣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跟我比是不合適的,說說吧!得了什麼奇遇?”
令狐沖沉吟了幾秒,這才開口道:“我的確是得了奇遇,跟一位前輩高人學到一門絕世劍法,不過我答應過那位前輩,絕不會將他的存在洩露出去,所以……”
令狐沖說到這聳聳肩,攤攤手,一副“你懂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