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毫無防備的被踢下屋頂,掉在院子裡被摔得七葷八素,張嘴就是一口逆血噴出,若不是落地時,身體本能的運轉內功稍作抵抗,這一下說不定就直接摔死了。
樓下的米為義與向大年等人,在這些嵩山弟子與肖鵬對話時就已經注意到,一直是長劍出鞘,全力戒備著,此時見幾人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肖鵬拿下,打下房頂,不由大喜過望,急忙招呼衡山弟子們取來繩索,將地上五人一一綁縛。
肖鵬罷手起身,左手託著天魔琴,右手抓住林平之,在屋頂上輕輕一點便躍了下去。
陸柏是五人中功力最為深厚的,所以他受傷最輕,還能說的出話來,只是此時他看向肖鵬的眼神中,充滿了懼意,“你到底是何方妖人?使的什麼妖法?莫非你要與我五嶽劍派為敵嗎?”
肖鵬不屑的撇撇嘴,輕蔑道:“你嵩山能代表得了五嶽劍派嗎?就算你能代表,那又如何?我肖鵬何懼之有?這天下,讓我忌憚的人不是沒有,可左冷禪,不在此列。”
說完不再理會陸柏,見幾人已經徹底被控制住,對米為義和向大年道:“押上他們,去前廳。”說完將天魔琴交給林平之,轉身往前廳方向行去,林平之背好琴緊隨其後。
“走。”
米向二人帶著幾名衡山弟子,將劍架在幾名嵩山弟子脖子上,跟在了肖鵬身後。
……
前廳,此時的氣氛有些怪異,費彬聽到後院的琴音,頓時心下一凜,與丁勉對視一眼,看向劉正風道:“劉師兄,不知府上何人彈琴?”
見費彬與丁勉神色有異,再聯想到陸柏不在現場,劉正風瞬時心中有數,當下好整以暇的道:“彈琴的,是我這些日子剛剛結識的一位少年英傑,他在音樂上的造詣,便是連劉某也自嘆弗如,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劉某不如多矣。”
費彬與丁勉臉色微微一變,這劉正風的武功,便是自己對上也不敢絕對言勝,卻自認不如那位所謂的少年英傑多矣,那麼那人的武功有多高?陸師兄危險了。
“劉師兄,如此人物,你何不將他請出來,為大家引薦引薦呢?”費彬目光閃爍,對劉正風沉聲道。
就在費彬說完這句話時,後院的琴音戛然而止,劉正風微微一笑,道:“費師兄不必心急,他會來的,費師兄還是先說說你的來意吧!”
費彬定了定心神,向一旁走了兩步,這才開口道:“剛剛在下已經說了,奉左盟主之令,請劉師兄將金盆洗手大典押後,左盟主這也是為師兄好啊!”
劉正風聞言,臉上笑容不變,看向費彬道:“這我就有點不明白了,劉某金盆洗手的請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嵩山,並附有長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為何當初不加以阻止?直到今日此時此刻,才派人過來阻止?”
說到這劉正風笑容收斂,聲音略微提高,“這不是讓我劉某,當著天下英雄的面出爾反爾,讓天下的英雄,看我劉某的笑話嗎?”
費彬不為所動,死死盯著劉正風,沉聲道:“左盟主既已下令,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這令旗,在劉師兄面前的,還有我費某,難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
“我倒想看看,你今日如何阻止?”費彬話音剛落,一個有些漫不經心的清朗聲音便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