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感覺很可愛,但實際並不喜歡跟他們玩,自從自己當了母親變了很多,現在看到孩子也會逗一逗。
可巧這時候服務員過來了,正好有個四人座兒可以一家三口坐,兩方人馬也就順勢分開。
許臻走後,鄭智慧用小手絹給女兒擦擦口水,漫不經心的對鄭母說:“媽,你覺不覺得那個男孩兒和哥很像?”
被親閨女紮心,鄭母還能怎麼辦?嘆口氣捶了捶發悶的胸口,“誰說不像呢……像也不是你哥的,人家一家三口看著多幸福,哎一古……”不能想了,越想越控制不住沖到首爾把那個沒良心的罵一頓的沖動!
“不過她怎麼會在光州?”鄭母好奇……
鄭智慧有個朋友老公也是檢察官,倒是聽說過,於是便解釋道:“檢察官權力太大了,為了防止腐敗,基本上23年就會調職一次,最多五年必須要調任,估計是調到這邊來了吧。”
鄭母:“…………………”
這一次紮心還不夠?以後沒事兒來個偶遇再紮心?想想就承受不住。
當晚鄭母回家就憤憤不平的和丈夫說了今天的事,說到墨墨的時候差點就氣暈過去了。
“你是沒見著那小男孩多像允浩,性格特別乖巧,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爸爸懷裡,可懂禮貌了~”
“好了好了,人家現在過得好就行了,誰讓咱兒子不珍惜呢。”
鄭父哪裡不知道妻子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又想到當年的遺憾,要不現在也能抱上孫子了。不過說孩子像允浩他是不信的,他就覺得是妻子心理作祟。
和鄭母、鄭智慧的偶遇並沒影響到許臻的生活,每天不是在在檢察廳處理案子就是奔波在去命案現場的路上,要不就是帶兒子出去玩。
光州就那麼大,很奇怪的是之前一年從來沒遇見過的人,自從那一次偶遇後就經常碰見了……
鄭智慧因為生孩子休了育嬰假在家帶寶寶,因為和父母家離得近,鄭母經常過來幫幫忙,可能是上次受的刺激大了,最近到女兒家越發頻繁,看著外孫女心裡好受的多。
這天母女倆在家陪寶寶玩,“咔噠”一聲大門從外面被開啟,一轉頭卻看到本應該上班的丈夫女婿趙勝基回來了,一臉的驚魂未定,看起來受到了驚嚇。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這個臉色?”鄭智慧把寶寶遞給鄭母忙問道。
趙勝基把包放到玄關的櫃子上,一邊換鞋一邊顫抖著聲音說:“我們那層樓有命案發生,被警方封起來了,一個一個被帶去錄口供。”
“你沒事吧?”鄭智慧擔心的拉著丈夫打量個不停,生怕他哪裡受傷了。
“沒事,就是嚇到了。”趙勝基擺擺手讓鄭智慧放心,喝了一口熱水總算安定的多了,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誰啊?”
“允浩哥的前女友,這個案子好像是她在負責,好在她幫著說了句話,不然警、察還揪著我們不放,聽說死的人是警、察廳廳長的親戚……”
鄭智慧瞭然的點點頭:“她是檢察官,這很正常。之前我也遇見她了,還有她老公和孩子……”
“哎?她結婚了?還有孩子了?”
趙勝基是見過許臻的,他也以為這會是以後的大嫂,誰知道……真是造化弄人!
再次被紮心的鄭母(╯‵□′)╯︵┻━┻
心被紮的血淋淋的鄭母當天下午就收拾東西跑到首爾去了,為了找她的不孝兒子出氣!
事實上,鄭允浩回家一看到鄭母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鄭母見到他,別的事沒有,就是催婚。
和許臻分開三年,兩年在軍隊裡度過,出來就忙著回歸,最近才閑下來。可是即使閑下來了,他也不打算談戀愛或者相親……
可能之前那段感情耗盡了他所有的激情,現在他覺得一個人蠻好的。
鄭母雖然是來罵兒子的,但是來了一看到家裡的狀態,只得認命的幫他收拾起來,還記得以前兒子和許臻談戀愛的時候,每次來家裡起碼還是能看的下去的,現在這就是豬窩啊!又或者這說,也許這是豬窩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收拾著收拾著,鄭母在床邊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小盒子,蹲在那兒順手開啟看看,要是空的她就扔了,誰想一開啟看到個鑽戒在裡面,原本應該閃閃發亮的鑽石在燈光下卻顯得有些黯淡無光,應該是經常拿出來看或者撫摸吧。
“哎——”鄭母搖搖頭把盒子蓋上又放回抽屜中,連戒指都準備好了,怎麼就鬧成了現在這個地步了呢。
收拾好了家中,鄭母無精打採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放的是什麼她根本不在意,滿腦子都是那天許臻一家三口幸福歡笑的畫面。
回來沒有受到母親的狂轟亂炸,鄭允浩竟然感覺到不習慣!但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抖得慌,還不如一直囉嗦好了。女人突然變個模樣,背後的原因一般都很恐怖。
“前段時間我在光州碰到許臻了。”鄭母說著瞧了一眼鄭允浩,果然身體剛才僵硬了一些,收回視線又繼續,“和一個看著很不錯的男人,帶著孩子在海底世界玩。”
雖然早知道許臻會結婚,但是鄭允浩並未想到連孩子都有了,想到曾經跟自己親密無比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有了孩子,心髒就像被野獸撕咬一樣疼,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是嗎?那挺好的。”鄭允浩咬緊牙關,腮幫的肌肉都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