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外就突然來了個小廝,說是宮裡來聖旨了,如今宣旨的公公已經進了辰王府的大門了,如今想必已經快到會客大廳了。
聽得此言,越恆快速地吩咐完總管事初級後續事宜,便大跨步地向會客大廳走去。
因為他所在的地方距離會客大廳最遠的緣故,等他到了的時候,辰王夫婦已經在會客大廳內坐著了,那個來宣旨的公公正坐在下首喝著茶。
等看到越恆來了,那公公當即笑容滿面地站起了身,然後便準備開始宣旨了。
越恆當即和父母一同跪在了地上,神色恭謹,凝神聽著聖旨的內容,卻原來是皇上特意下旨召越恆入宮見駕,說是許久未看見愛卿了。
這理由著實不甚走心,在場的眾人恐怕沒一個人信的,但皇上親自下旨召見,他們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也只能在接過旨後,旁敲側擊地開始詢問那個來傳旨的公公,那公公倒也沒讓辰王夫婦太過擔心。
在收了辰王遞過來的一袋金子後,顛了顛重量,那公公便笑眯眯地開口了,說是皇上讓他過來傳旨時,情緒雖然有些不穩定,但看著也不像是要發怒的樣子。
總之,越大人此次進宮絕不是什麼壞事。看著那公公如此肯定的態度,再加上這麼輕易地就告知了他們訊息,想必此次進宮,對他們的兒子應當不是件壞事。
於是也就放下了心,送兒子上了馬後就雙雙回了府中,過幾日就是兒子和允薰的定親宴了,府中著實有些忙不過來。
在送越恆出府後,辰王府又重新恢複了風風火火的狀態,完全不在意越恆在不在府中。
而越恆在騎馬去皇宮的路上,腦海裡卻一直在想著府中的事情,生怕他不在府中盯著,會出現什麼差漏,完全遺忘了還有辰王妃在府中操持著,越恆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一遇到和允薰相關的事情就理智全無。
所幸越恆對外都是一張面癱臉,周身冷氣肆意,也沒人知道他心中此時在想些什麼,好歹形象還在,路人們投來的目光依舊是仰慕崇拜的目光。
進了皇宮,將馬交給一個小公公牽走,越恆在那宣旨的公公的帶領下,往皇宮內走去。
只是越恆看著,這路彷彿是越走越不對,他之前也被皇上召見過,去過皇上辦公的承明殿,如今他走的這條路分明不是去承明殿的路。
越恆信中當即有些警惕,然後一邊不著痕跡地放慢快腳步,一邊假作無意地開始對前方帶路的公公開始套話。
卻沒有發現什麼疑點,這個公公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問題,越恆也只能猜測是皇上換了一個地方接見他,而且想必要找他談的,應該也不是什麼朝堂上的問題。
這麼想著,越恆腳下的步伐也恢複了正常,一邊繼續和公公說著話,一邊腳步沉穩地往前走。
越恆的預料沒有錯,那個給他帶路的公公確實沒有帶錯路,在隨著前方帶路的公公走過一個池塘後,越恆終於看見了前方正坐在水上亭子內的皇上。
走到近前,越恆還發現太後也在此處,就坐在皇上的對面,桌上擺著瓜果茶水,看皇上和太後的杯中剩下的半杯茶水。
可以看出,在他來之前,太後和皇上應該已經是再寫坐了有一陣了,甚至在他來之前,應該還在聊著什麼輕松地話題,現在還可以看得出皇上和太後的心情還不錯。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越恆總覺著,在他來了之後,太後和皇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帶著審視的意味,十分挑剔的樣子。
越恆低著頭,行完禮後恭敬地站在了原地,迎接著皇上和太後審視的目光,腦海中思維一轉,他想他明白皇上召他入宮是因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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