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參不屑地出招。
……
當第一次被銀硃一掌擊在肩頭導致半邊身子疼的發麻的時候,他的不屑就像是遭受了重擊的琉璃瓶,頃刻間碎了一地。
梁參覺得是自己輕敵才讓銀硃鑽了空子,又惱又怒:“再來!”
……
“砰!”
梁參的背重重地摔在地上。
“嗚……”他悶哼一聲,咬牙停住。
南大營計程車兵們驚成了雕塑。
其餘幾個大營的人,也不遑多讓。
“再……再來!”從地上爬起來的忍著背部的痠痛,再次朝銀硃衝過去。
然而這一次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同,銀硃蜷曲手指,以指節襲向梁參面門。梁參躲閃不及,眼看著銀硃的手要擊在他的太陽穴上。
然而即將觸到的時候她又瞬間改了目標,就像是逗他玩兒一樣,從太陽穴繞到了下頜骨。
這一下還沒用力,算得上不痛不癢。說是擊打,不如說是主動將他放了回去。
梁參先是被驚出一身冷汗,隨即又大怒:“你戲耍我!”
士可殺,不可辱!
“這是比武,不能殺人。”銀硃回答道。
言下之意:若可以殺人,方才他就沒命了。
“賤籍小女!”盛怒之下,梁參用銀硃的奴籍來攻擊她,“你豈敢如此對我!”
“老……營主!”肖二十手疾眼快地薅住蘭澤,“冷靜……冷靜。這是五大營聯合比武,王妃還在呢。”
看臺上的十四搖了搖頭:如此易怒,不是好將領的料。
鍾晏青總算是明白謝勝的話了:“梁參在這位娘子手下,毫無還擊之力。”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還不信。”謝勝道,“其實我覺得這位銀硃娘子的功夫目的就是為了殺人,並不是為了打架。”
“現在跟自己人比武,限制了她的發揮。”
“你說的不錯。”鍾晏青認同道,“她看似在戲耍梁參,實則好幾次都能擊中要害,當場要其性命。”
“不過……”
“不過什麼?”鍾晏青說著說著又不說了,謝勝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