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指摘人家做什麼?”
“雖說算不上荒廢,但也不能將全部心思都用到公務上了。”左丘玥道,“從前是我催著他休息他也不休息,現在卻是沒到點兒就想往家跑。”
“做上司要講點兒良心。”十四將腰帶擺正,示意他轉身看看,“他們倆因為替我們做事常年分隔兩地,也就在年底的時候能聚一聚。換了你,你會還一心撲在公務上?”
“那我是做不到的,跟你兩地分離就做不到,更別說一心撲在公務上了。”左丘玥把人抱在懷裡,香了一下。
“那你還抱怨下屬不盡心?”
“沒抱怨。”左丘玥道,“夫人送我如此得力的人,哪敢抱怨?”
“行了,別油嘴滑舌了,快出發吧。”
……
左丘玥前腳離開河南王府,後腳梅家的小廝便上門,說梅行之約十四去上次會面的地方見面。
十四來到,果真是長孫靜虛這邊有了進展。
“那孩子是河東王的?”十四懷疑過這事或許跟左丘宏有關係,但沒想到有這麼大的關係。
長孫靜虛將調查結果放到十四面前:“都在這上面了。”
十四將摺子拆開來看。
原來在七年前,左丘宏去平康坊應酬,對柳小小一見鐘意,欲將其收做姬妾。
柳小小自幼被長孫氏養大,十五歲的時候被放到平康坊做眼線。無數王孫公子拜倒在她裙下,綾羅千金未能換得他她半分真心。唯獨左丘宏,偏偏就闖進了她的心扉。
而柳小小身為長孫氏的“家僕”,一旦生出背叛的心思,一定會被清理門戶。即便如此,柳小小仍舊不可自拔地陷在了左丘宏的柔情蜜意之下。
“她當年懷有身孕之後害怕被發覺,便設了一個假死之局,成功騙過了她的上司。”長孫靜虛道,“自那之後一消失便是七年,直到上元佳節重新出現。”
十四蹙眉,思忖片刻之後,抬眼問道:“當年誰幫她設的局?”
這封密報上面只寫了柳小小當年假死脫身,但是直到不久前的上元夜,中間這七年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又在做什麼。
而且據銀硃所說,長孫氏培養“家僕”有十分完善的體系。想要以一己之力騙過他們獲得自由,十四覺得不大可能。
若是他們母子一直被左丘宏養在暗處的話,他不可能指使他們去做那樣的事。
可若是左丘宏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們母子的存在,那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既然那孩子是左丘宏的血脈,那麼藉由那天的事,就能將那孩子推到明面上,讓他認祖歸宗。
所以綜合推理下來,上元夜的事情既非長孫靜虛指使,也非左丘宏謀算。柳小小背後,一定站著第三個人!
而那人針對的,是左丘玥。
長孫靜虛驚訝於十四的敏銳,只在片刻便梳理清楚了所有脈絡。他深深地看了她兩眼,道:“我也不知。”
當初柳小小的貼身侍女替她欺瞞上司,那侍女也是長孫家培養出來的,柳小小“身死”之後,她接替了她的位置。
但是刑房裡的酷刑用遍了,也沒能問出當年躲在幕後幫柳小小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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