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一連大鬧了三天,白蓮剛剛生產完,被關在祠堂裡沒人管沒人問,等人想起來的時候,身子已經涼了——活活餓死的。
白家父母告到了官府,卻被告知當初白蓮是以賤妾的身份進的韋家,雖說是妾,實則為奴。她的身契被韋志高握著,律法承認她就是韋志高的所有物。
意思就是韋志高就算殺了她,也不犯法。
白家沒有能撐起門戶的兒子,原本在村子裡就受欺負,更別提跟韋家對抗了。公了走不通,私仇報不了,白家父母大悲大恨之下,雙雙癱在了床上。沒過一個月,就因為沒人照顧,先後離世了。
他們還有兩個女兒,是白蓮的姐姐。但她們因為白蓮的事差點兒被婆家休了,毅然決然地和孃家斷絕了關係。
再說韋志高這邊,因為白蓮爆出來的事情,他們一家子都成了行走的笑話。尤其是他們父子三人,往人場裡一站,往往會被問:父子三個共用一個女人的感覺怎麼樣?
韋志高的鄉試就在白蓮死後兩個月,跟所有人預料的一樣,他落榜了。
鄉試成績出來後性情大變,一頭扎進放書的房子裡,據說連續好幾個月都沒往外出過一步。吃喝拉撒睡全在那間小屋子裡,他孃親自伺候他。
……
“他還能幹什麼,聽說還跟以前一樣,每天就抱著書使勁兒讀,跟發瘋了一樣。”田巧說,“而且動不動就兩三個月不出門,吃喝拉撒都要給他端給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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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考試叫什麼來著?鄉試是不是?”肖七郎分不清這些讀書人的級別,更分不清一層一層的考試的名字。
“好像是叫這麼個名兒,三年一回吧。”
“咱們哪天抽空去廟裡拜拜菩薩,保佑那個雜種這一回也過不了。”肖七郎恨恨道。
“你別瞎說。”田巧信佛,所以忌諱這個,“菩薩都是保佑好的,哪有你這樣求壞事的,小心壞了運道。放心吧,不用你求,我覺得他也考不上。”
要是瘋子都能考上舉人,那所有人都能當官了。
“十四現在在整個河南道的人心裡,已經跟仙姑差不多了。而他韋志高,那就是咱們腳底下的爛泥巴,人人嫌棄。”田巧道,“他頂多再噁心噁心咱們,你見過哪個仙姑會踩到泥巴的?”
“那是。”這話肖七郎完全認同,“他這灘爛泥巴,以後都不會再跟十四有任何關係了。”
“行了,夜深了,快睡吧。”田巧催他睡覺,“下回去廟裡的時候跟菩薩和佛祖都求求,保佑我們十四趕緊找到好姻緣,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疼她。”
剛要閉眼睡覺的肖七郎眼皮耷拉到一半又睜開了:“她已經立了女戶,又不靠著男人活,找男人幹什麼?”
男人沒幾個好東西,他是男人,還能不清楚嗎?
暗夜裡,閉上眼的田巧就當沒聽見。因為她知道她只要一搭腔,這個話題又要掰扯很久,前半夜就甭想睡了。
明天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呢,絕對不能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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