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施主,別來無恙。”辨苦聽見了肖硯的話,笑呵呵地望向他,“小施主,咱們又見面了。”
“大師和他們認識?”孟常懷問辨苦。
“頗有緣分,算是相識。”
“孟刺史。”齊天衡上前自報家門,“在下是黃粱鏢局家主齊天衡,這位是肖娘子。我們應刺史府之邀,過來參加比試。”
“原來是齊當家。”孟刺史示意他在一旁已經準備好的椅子上落座。
“這位娘子,也是鏢師?”
“肖娘子是我黃粱鏢局的一等鏢師。”
十四朝孟常懷行了一個叉手禮:“肖十四娘。”
“娘子是女中豪傑。”孟常懷也擺手讓她坐:“請落座。”
“其他鏢局還沒有過來,請兩位稍等片刻。”
十四牽著肖硯坐下,小硯跟著過來,臥在了她腳邊。
刺史府的下人給齊天衡和十四上了茶,還給肖硯端了兩盤蜜餞。
等了一刻鐘,沒等來任何一家鏢局,卻看到了一個青衣少年走過來。
“爹,聽說已經有鏢局回來了,帶回了幾個獵物呀?”孟玉合大步往前走,“我和周武還有秦三打了賭,要是他們能一直躲到結束,我就在爹你給的賞錢之上再給他們加三貫。”
“周武?”他在隊伍裡看到了周武,“你居然被捉了?”
“二郎。”周武一開始覺得被捉住很丟人,可是現在並不這麼覺得。
他抬手往旁邊指了指。
孟玉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秦三?”
“你……你的褲子呢?”
秦三也不因為被捉住而羞恥,但他因為沒穿褲子羞恥!
“二……二郎。”
“你褲子怎麼沒了?”孟玉合來到他身邊。
你能不能別說了?
如果可以,秦三想把頭縮排脖子裡。
“秦三?”可是這個孟二郎,是個不追根究底就不罷休的人,“你的褲子怎麼沒有了?”
“怎麼當了一次獵物,把衣裳給丟了?你這是受虐待了,身上都是傷?”
“二郎,小的沒事兒,求您別問了。”秦三連連告饒。
“孟玉合。”孟常懷連名帶姓地喊他。
“爹。”
“客人還在呢,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