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多好辦事,鏢局裡的人往這兒一站,肖家人頓時連敢吭一聲的都沒了。
十四也沒時間把他們都帶回去再問事情原委了,直接問肖七郎:“堂哥,到底怎麼回事兒?”
田巧的情緒穩定下來了,恢復了理智。聞言接話道:“十四,我跟你說。”
“你又要挑撥?”
十四往後看了一眼,林氏砸了咂嘴。
但她不能容許田巧汙衊自己的兩個兒子:“十四娘,你聽她的幹什麼?你想問什麼,娘跟你說。”
“那你說。”十四也很好說話。
聞言林氏眼中一片得意,立刻道:“我們今天過來是討一個公道,給你兩個哥哥討公道。”
“你的兩個哥哥……”她說著突然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兩個哥哥現在癱在床上啊!十四娘,你要為你兩個哥哥做主啊!你……”
“我要聽事情原委,不要聽哭訴。”十四冷聲道,“要告狀去縣衙。”
“你……你個小……”
林氏沒敢罵出來。
“堂哥,你說。”
“你要幹什麼?讓他汙衊你哥哥嗎?”
“讓你說你不說,還不給別人說的機會嗎?”
“我說!”
“你只有一次機會。”十四看向肖七郎,“堂哥,說吧。”
“你個……”
“你想死嗎?”見林氏要衝上去,肖福拉住了她,“沒看見那都是拿刀的人。”
肖七郎開始說:“是這樣的,昨晚我照常在這裡看工地。”
“半夜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我就悄悄地出來看。”
“然後就看到了兩個人在偷磚。”
“我就抄了棒子跑過去。”
“他們倆聽到我過去就慌了,磚頭從上面落下來砸到了一個人的頭。”
“我追著他們兩個人跑,他們其中一個跑著跑著突然跌到了地上,摔傷了腿。”
肖七郎看了眼對面的肖福夫婦:“我追上去一看,傷了腿沒跑掉的那個是三堂哥。他自己說的,逃走的那個是二堂哥。”
原來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