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西方家談事情用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結束之後方治傑要請她吃飯,被十四婉拒了。
肖硯醒了,她要先回鏢局,然後假裝把他從房裡帶出來,再去大韋村看看開荒的情況。
“連安,阿成?”走近她和肖硯的住所,在外面遇到了連安和齊樂成。
“你們倆怎麼在這兒?”
“二郎下課了,說要過來找阿硯小郎君。”連安說,“但是家主說了不讓人打擾小郎君休息,我們就沒進去。”
“這樣啊,我進去看看他醒了沒有。”
十四進到房裡,把肖硯從空間裡接出來。
“孃親。”肖硯親熱地摟住十四的脖子。
十四親了他一口:“睡好了嗎?”
“睡好了。”
“齊樂成在外面等你,我們出去好不好?”
“好。”
“你怎麼才睡醒?”齊樂成有些抱怨,“為什麼你可以在房裡睡覺不用去上課?”
他要是敢這樣,等著他的就是他爹的訓斥加先生的手板。
“我困。”
“我也困,但我也要去上課。”
“不去上課我也能學會。”
“……”齊樂成,“……”
連安:“……”阿硯小郎君,不帶這樣打擊人的。
十四:不是故意的炫耀最誅心啊。
“好了。”一邊牽一個小傢伙兒,“走吧,去吃午飯。”
“那你下午來上課嗎?”齊樂成還是不死心,想拉肖硯一起陪他上課。
肖硯在的時候還能分散一下先生的注意力,肖硯不在,先生就只盯著他看,他動都不敢動。
“孃親,你下午還出去嗎?”肖硯問十四。
“出去。”十四說,“我下午去舅舅家。”
“我也想去。”
“可以啊,那就帶阿硯一起去。”
聽到母子倆的對話,齊樂成開始撇嘴。
“二郎,別哭啊。”連安慌了,“好好地哭什麼?”
“有沒有跟你說過,哭起來很難看?”十扯了扯齊樂成的手,“男子漢大丈夫,動不動就哭,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可是……”齊樂成把眼淚憋回去,“可是我不想一個人去上課。”
“但是每個人都要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十四說,“每天的課業是你需要完成的任務,你必須做,沒有理由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