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加入黃粱鏢局。”十四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忽然轉了話題,“既然齊當家已經跟我展示過你的誠意了,那接下來就是我來向你和鏢局展示誠意的時刻。”
“聽說幾年前昌順鏢局開門之前,曾經來這裡比過武?”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齊天衡從座椅上站起來。
站起來之後他面露懊悔,他知道自己在十四面前,第一回合已經輸了。
他先按耐不住了,作為一個在商場裡混跡了十幾年的人,他在一個年輕的農婦面前沉不住氣了。
十四微笑著站起來。
“看來齊當家很在意這件事。”十四隨意道,“每個人對於過去的恥辱,總是很在意的。”
“肖娘子激怒我,有什麼好處?”
“我並不想激怒你。”十四道:“你是我未來的合作伙伴,我激怒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我說這些,只是想跟齊當家說,我的第一份誠意,今天,現在,就能送出去。”
“幾年前昌順鏢局的人親自登門來找人比武是嗎?”
“禮尚往來,今天該黃粱鏢局登門造訪了。十四不才,雖然還沒正式加入鏢局,但是想代表黃粱鏢局,也去找他們比一比武。”
……
“孃親。”
肖硯被十四牽著,站在黃粱鏢局的院子裡,等著齊天衡去叫人。
他拉了拉十四的手,十四蹲下跟他說話。
“怎麼了?”
“你剛才好厲害啊!”肖硯小聲地讚歎。
剛剛十四和齊天衡談話的全程,他都參與了。
就坐在他們倆旁邊的椅子上,帶著小硯,安靜地聽他們講話。
雖然不能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他看懂了。在孃親面前,那個人輸了。在他們爭論的話題裡,孃親贏了。
和孃親說話的那個人是這裡的主人,他很厲害。可是那麼厲害的人,也沒有孃親厲害。
“你真的好厲害,特別厲害!”
哈,十四笑問:“有多厲害?”
“有這麼厲害!”
肖硯展開兩條手臂,伸到最長。他還想再伸長一些的,但是胳膊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