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出來了。”
她把韋硯和小豹子從空間裡接出來,然後把離她最近的這頭狼拖了進去。
“娘!”韋硯看到了十四身上的血。
“別哭,不是我的血。”十四一邊安撫他,一邊把第二頭拖進去。
“我沒受傷,這是狼身上的血。”
第三頭,第四頭。
“剛剛殺它們的時候,不小心濺到身上了。”
最初的三頭離得比較遠,需要走上一段。
韋硯跟在她後面。
“娘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第五頭。
“不信的話,待會兒讓你檢查。”
第六頭。
第七頭。
終於全都收拾乾淨了。
可是地上的這些血怎麼辦?
十四又想嘆氣,怎麼感覺收拾殘局比正式戰鬥還累還麻煩?
她開始用腳把旁邊的土往血跡上推,試圖用土掩飾住。
村子裡的地就這點好處,用土一蓋,什麼痕跡都能抹掉。
用土搓完的血跡,除非趴下仔細聞,不然和小孩子在地上撒了一泡尿沒有任何區別。
十四又用同樣的方法,把能看見的血跡都掩飾了一遍。
其實這個法子認真論起來,是傻到不能再傻了,極其容易露餡兒。只要有心人靠近點兒聞一聞,血腥氣和其他氣味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可她大膽就大膽在她知道,不會有這個“有心人”的。誰閒的沒事兒幹,趴到地上去聞一堆不知道是被尿還是什麼東西浸溼的土?
十四動作迅速,韋硯和小硯也跟著出力。兩人一豹快速毀屍滅跡,然後溜回了家,扣上了大門。
早晨從空間的洗衣機裡拿出來晾的衣裳還沒幹,十四也顧不上了,從繩子上取下來之後回到空間裡衝了個澡,換上了乾淨的衣裳。
至於沾了血的這身,她考慮了幾秒鐘,選擇扔掉。
算了,先在空間裡放著吧,等晚上的時候拿出去燒掉。
她收拾好從空間裡出來,看見韋硯蹲在地上,小手摸著自己的鞋。
“你幹什麼呢?”
“娘。”韋硯有些委屈,“鞋子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