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聽到十四的聲音,韋志高一個激靈。
“對,說的就是你。”
十四看著他:“去把鍋刷了,然後燒一鍋水……對了,沒水了,你先去挑水吧。挑完水回來把鍋刷乾淨,然後燒一鍋熱水。”
她一連串地吩咐下來,把韋志高聽呆了。不知道是驚的,還是沒反應過來。
“看什麼?快去啊。別讓我說第二遍。”
“你……”韋志高指指十四,又指指自己,“你叫我去,去挑水?”
“你耳朵聾嗎?”
十四的意思很明顯,要是耳朵聾,她不介意幫他聽見。
“你……你怎麼敢指使我去做事?”
韋志高怒上心來,和肖十四娘相處時長期男尊女卑的習慣讓他養成了慣性,此時完全不能接受兩個人的地位一下子顛倒過來,他居然被這個女人指使著去做事。
她一個女人,一個賤女人,居然敢指使他去做事?!
他可是他的丈夫!他是秀才!
他居然敢騎到他頭上!
“你個賤人!”
暴怒使韋志高重新燃起了鬥志。
“我叫你這個賤人作死,我看你還能反了天不成!”
他四下裡觀望,看到離他最近的就是一把凳子。他拎起凳子就要往十四頭上砸。
“娘!”韋硯嚇得失了聲。
“閃開!”
十四看著凳子砸下來的角度,先推開了韋硯,再自己往一邊躲。
“啪!”凳子砸到了桌子上,砸碎了剛剛用來盛粥的兩隻碗。
十四第一時間去看韋硯,看他有沒有被崩出去的碎碗片傷到。
好在她剛才那一推用勁足,坐在小板凳上的韋硯被推出了一小段距離。雖然摔在了地上,但沒被碎碗片給傷到。
“你個賤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誰是天!”
韋志高一擊沒中,還要去抓桌子上的板凳來打十四。<d人要是想作死真的攔不住。
十四一個錯步來到近前,伸手按住了韋志高已經摸到凳子的手。
然後另一隻手伸直成手刀,砍向他的脖子。
肖十四娘這副羸弱不堪的身體雖然拖累,但她早就和意識融合在一起的格鬥術也不是白練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