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魁梧的樹頂,光芒四射,一位身高修長的禦姐正接受著空中一位天使給予的施捨。
隨著周圍的狂風逐漸平靜下來,天老師在面前伸出雙掌握了握拳,感覺身體裡的元素通暢無阻。
體內啊納的遺咒也平穩了,不必一直剋制啊納的那份暴虐和沖動,之前被淋濕的衣服也恢複如初。
“你把啊納從我身體裡淨化掉了嗎?”
天老師嘴裡叼著燃半的香煙,驚奇的抬頭看著頭頂上張著六翼翅膀的白衣。
“啊納是非常強大的邪神,我不知道你是得罪她了還是別的什麼。
“雖然她本體不在,但是在你身體裡啊納的遺咒,也不是我能驅逐的。
“我只是用聖潔的力量給在你體內下了一層封印,封印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弱。
“畢竟啊納的魔力實在強悍,我也只能幫你到這。”
白衣邊說邊收回翅膀,光著腳丫落下看著面前的天老師。
聽著白衣的話天老師不語看著自己手掌,見此白衣停頓一下接著問道:“你應該帶著啊納的遺咒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嗯,四年之久,從我和啊納簽訂契約。”
天老師看著手掌想著當時和啊納簽訂契約的瞬間回答道。
“原來如此。
“這些年你頑強的意志靠著自己抵制啊納,沒有瘋掉我很欽佩你,你為何要和邪神簽訂契約的原因我就不多問了,誰都有不願意提起的往事。”
白衣在說到天老師為何和邪神簽訂契約時轉頭看向了一旁不再作答。
誰都有一段不願意提起的往事。
看著白衣與天老師說了一大堆,在一邊的黑袍實在忍不住了,繞道白衣身後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小手拽著白衣的長裙撒嬌般問道:“那個,天使姐姐,啊納是誰啊?”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小鬼,你有名字嗎?”
黑袍話剛問出還沒得到白衣的回答,天老師就把臉湊近看著白衣背後的黑袍反問。
“....在下叫【零】。”
黑袍聲音比較小,好像很怕天老師似的回答道。
明顯被天老師給摸怕了。
“!?”
在黑袍道出自己有名字的時候,白衣比較驚奇,以為這個十餘年無人問津的孩子沒有名字,沒想到有個較為熟悉的名字。
“哦?你那位哥哥,給你取的?”
關於黑袍的回答天老師也是一驚,沒想到黑袍會有名字,比較好奇的再次問道。
“在下記得兒時哥哥陪在下的那段時間裡他就是這麼叫在下的,說多數情況下人是需要一個稱謂的,這個稱謂不可以毫無意義。
“【零】,初始的意思,簡單代表著什麼都沒有,在下便是如此,沒有父母亦是事物,非常適合在下。
“所以告知在下,說哪天有人問起在下的名字,便以零為姓,以零為名。”
黑袍抓著白衣的白色長裙,大號的黑袍蓋住了雙眼和鼻子,只露出一張小巧水嫩的小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