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靜止。天地消弭。
疼吧!疼——
如果用疼能換回我對他的虧欠,我願意一生都這樣疼下去,來彌補我錯失的那麼許多美好時光。我願意這樣被他侵佔,被他征服,被他索取,被他用野性的行為,愛著!
什麼是完美人生?什麼又是圓滿愛情?通通見鬼去吧!作為一個同志,能將這刻以疼的方式烙進心底,已經是上天格外的恩惠了。
強求太多,得到的只能是無盡的失望!
“喬暉——你樣我給幹了……”“大寶兒——你以後就是我的銀了……”“樣你摸我幾巴……你以後還跑不跑了?啊?”“……”
他一聲聲喘息猶如累牛噴鼻,一句句粗話彷彿兇獸低吼。他終於等到了今天,找到了他的歸宿。
我的後庭依然在疼,腰身被他長大的鋼槍頂撞得酸、脹、痛,猶如斷了一般,冷汗淋漓。但是,聽著他一聲聲快樂的喘息,一句句放肆的粗語,心不在抗拒,漸漸地彌漫上一絲甜意。
終於完成了夙願,圓滿了期許。能給他想要的感覺,真好!
這一刻,我與他毫無縫隙地連在一起,以交媾的形式合二為一,讓這份難得的情分在取捨的過程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升華。
隨著他的侵略,我漸漸感覺到“我是他的銀”這句話真正的涵義,原來竟如此偉大,如此甘甜。
疼痛中一絲絲酥麻升起,我的心歡快地跳躍出一浪一浪激動的暖潮。
我的分身一點點硬起!
“喬暉,你個小騷b……”他觸碰到了我的硬,高興得無以複加:“來,樣我好好操操你……”
他說著話,槍不離膛,把我翻轉來臉朝下趴著,然後他騎在我屁股上用力地挺進。
還是很疼,但卻有種異常快樂的情緒在我心底泛濫、交纏。
多天來的隱忍,使他此刻擁有後興奮得象一個孩子,一頓壞意地“報複”過後,他爬在我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摟抱、親暱、撚蹭……
“寶兒,以後天天樣我這麼幹,奧!”他叼著我的耳朵說。
我用力地支撐著他的身體,承受那杆鋼槍的擴張、抵觸,“吭吭”著點點頭。
然後,他用腳劈開我的雙腿,又一輪風雨更加急驟……
疼痛稍減,麻癢的感覺越發清晰,彷彿有一隊隊信步的小蟲在向我的身體裡鑽爬,朝著心的方向觸電般進發。
我的聲傳達出隱隱快樂的資訊,身體和心一起被浸泡得軟軟的……
我以為,這樣的時刻能持續一生。可是,這時候,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房門就被急驟地敲響了。
“班長,班長……”是方寶勝的聲音。
聽到喊聲,陸文虎趴在我身上,嘴裡喘息著應答:“咋地了?”腰身依然在做著不間斷的運動。
我推他,欲把他翻下去,卻被他抱得控制得死死的。
“班長,你快回去看看吧,燒火間漏水了。”方寶勝聲音焦急
“啊,知道了,你先回,我一會兒回去。”陸文虎動作依舊,說出的話裡袋著明顯的喘息痕跡。
“班長,你快點吧,不是小漏,是剛才打雷把房後的樹擊折了,把燒火間房頂給砸個窟窿,現在屋裡全是水,都沒到腳脖子了……”方寶勝急切間語無倫次。
“那煤呢?”陸文虎聽到事態嚴重,這才停止運動,卻仍是趴在我身上。
“煤都泡的哪都是了……你快起來回去看看吧!”
我一把把他推下去,找衣服穿。
“你不用過去,下大雨,還冷,我回去就行了。”陸文虎把我拉住,然後沖著門喊:“寶勝子,你先回,我穿衣服呢,馬上就回。”
方寶勝這才走了。
陸文虎急急下地,穿好衣服,並一再不讓我起來:“你在家等著,不行我找連長給出幾個人,先把房頂堵上,把煤撈出來就行了,剩下的明天再整。你在家等著我,一會兒回來接著幹!”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