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簡溫意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來鞭笞問候了個遍,還覺不解氣。
他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男人,一頭濃密烏黑的秀發略顯淩亂,眼周濕漉漉的,卷翹的睫毛上沾著濕潤的霧氣,活像只受了驚的小鹿。
他現在竟然會為了這種事,慶幸自己的自學能力強。
會所裡的男人對這一套向來毫無招架之力,他見多了,雖然沒有正式拜師學過,但勉強能透過自學的本事,用的時候發揮出九成威力。
“老公說的是沒錯,我確實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可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張臉?”他的雙手主動攀上男人大腿,仰頭,露出白皙的細頸,雙眼濕漉漉地看著他,“正巧,我也喜歡老公的臉,從某方面來說,我們這也算是一種緣分。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藺管城半闔著眼,沒回他。
簡溫意見他沒反應,剛要鬆口氣,就聽男人一句。
“張嘴。”
他聽話的張開嘴,任憑男人的手對他胡作非為,一通亂攪和,弄得簡溫意想嘔又不敢表現出來。
男人察覺他的身體在往後退,眼神暗了暗,再度抬起他的下巴,“我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再用牙咬我就換個地方。”
擦,腮幫子就像脫臼了似的,痠痛難受。
藺管城這豬狗不如的死變態。
簡溫意已經要瘋了,偏偏還得表面陪笑,心裡暗自把對方罵得狗血淋頭。
藺管城一直注意著他臉上細微變化的表情,唇角松動了下,很快又繃成一條比電線杆還直的線。
男人將他的頭用力按下去,手背肌肉微微繃緊。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你要是真不會,我不介意再送你進去好好學學。”他聲音嘶啞得厲害,明明就是蠻橫不講理,可簡溫意偏從他的話裡感受到了一絲莫名的性感。難受得想嘔卻又不敢,只能強忍著。
“嚥下去。”藺管城命令。
他竟然真的聽話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藺管城抬起他的下巴,近距離地仔細端詳著少年眼角泛起的薄紅。眉梢染上幾分難以言喻的欲色,難受時那淚眼婆娑望著自己的模樣,竟讓他心中泛起一絲別樣的情愫。
沒失憶前的簡溫意以前從來不會給他做這種事,說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