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遊戲轉換並不能改變姜煙嶼的生理狀況,洛清霖等了又等,等得他自己也跟著焦躁了。
洛清霖下意識掙動,姜煙嶼便馬上松開手臂,遠離洛清霖,翻下床站起身。
“對不起,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姜煙嶼轉過身,正準備離開,手腕卻被洛清霖從身後拉住。
攥住手腕時,洛清霖在心裡罵自己糊塗,被美色迷失雙眼,是為色所迷的昏君。
盡管知道姜煙嶼是在演戲,洛清霖也沒辦法自持,只要姜煙嶼盯著這幅模樣,表演出一點剋制和隱忍,洛清霖就心疼,就捨不得。
洛清霖終於理解,為什麼會有戀愛腦為美人發瘋,做出荒唐事,他現在就是升級的戀愛腦,無論姜煙嶼要什麼,他都能答應。
“姜學長,沒關系,我已經不疼了。”
洛清霖稍稍使力,把姜煙嶼拉回來,主動伸出雙臂抱住他。
被拉上床,姜煙嶼不為所動,只是抱著洛清霖,低聲道歉,“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洛清霖最不能聽姜煙嶼這種自責的語氣,當即失去理智,坐起身,翻到姜煙嶼身上坐著。
“我想要姜學長,”洛清霖說,“我已經不疼了。”
洛清霖本就不疼,剛才只是順著姜煙嶼的戲演,現在被勾出火,再顧不上演戲。
平時姜煙嶼要在早晨抓著洛清霖做一次,非得用哄的、演戲、交換條件、長時間軟磨硬泡,偶爾強制,才能達到目的。
姜煙嶼沒想到,現在他只需要演一演高冷溫柔學長,就能讓洛清霖自己來,還像個愛心泛濫的人一樣心疼他。
姜煙嶼忍住笑,一動不動,任由洛清霖解開腰帶,自己主動從抽屜裡拿出潤劑。
“洛洛,你沒有戴眼鏡,能不能看清楚我?”姜煙嶼表面是在提問,實際是在提醒洛清霖戴眼鏡。
姜煙嶼半躺在床上,身上還穿著白色短袖校服,少年感和慾望沖突再融彙,足以讓人毫無理智。
抽屜裡的平光鏡很多,洛清霖趕緊拿出一副金邊的平光鏡,架在鼻樑上戴好。
“能看清了。”洛清霖笑著說。
“洛洛,不用勉強自己,我去洗手間就能解決。”話雖這樣說,姜煙嶼卻握住洛清霖的手掌,將他的手往兩邊拉,桎梏束縛。
“沒關系,學長,我願意的。”
......
洛清霖沉浸在溫柔的學長戲碼裡,接連玩了一個多月學長學弟的遊戲,玩到三個月到期,休了個極為滿足的假期。
結束之後,姜煙嶼雖是恢複到那副愛捉弄人的惡劣模樣,但在想從洛清霖這裡索取東西之時,又會變成高冷溫柔學長,屢屢得手。
洛清霖每次葷蟲上腦,沖動之下心疼答應,事後都會反省自己,接著繼續犯錯,下次繼續心疼。
“總有一天我會免疫,到時候你演什麼都沒用。”洛清霖表面氣勢洶洶,實際卻是紙老虎,心裡知道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行啊,那我等著,看你什麼時候能免疫。”姜煙嶼語氣討打,不以為意。
“你......!”
姜煙嶼輕笑一聲,信誓旦旦說:“等你對學長免疫了,我再演其他的就是,學弟,保鏢,管家,金主......”
“停!別說了!”
“主人,少爺,健身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