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厚臉皮,不要臉。”
姜煙嶼從不嘴硬,每次被罵都虛心接受批評,但絕對不改,下次必定會再犯。
洛清霖站起身,本想對著鏡子收整好衣服,整理好儀容就推門而出。
然而,視線一抬,置物架上幾個方形的包裝袋映入眼簾,洛清霖拿下來一看,果真全部是安全.套。
羞赧的熱意湧上臉頰,洛清霖轉過頭,拿起一個包裝袋,瞪著眼睛問:“這些東西,都是你叫人家準備的?”
姜煙嶼慵懶坐著,看向洛清霖手裡的套,回答說:“不需要我吩咐,自然會有人把這些東西準備好。”
姜煙嶼的語氣還有些驕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洛清霖撇撇嘴,將包裝袋放回置物架上。
“真貼心,等會兒人家進來打掃洗手間,發現一個沒少,還以為我們在洗手間裡打夜光撲克。”洛清霖整理好襯衣領,透過鏡子看向姜煙嶼,陰陽怪氣諷刺。
受到提醒,姜煙嶼沉默一瞬,站起身,走到洛清霖身後,抽出一個包裝袋放進褲子口袋。
兩人整理好衣冠,在空姐似有若無的曖昧視線下,面無表情走出去,到座位上坐好。
到了倫敦,兩人倒沒有直接去秀場看秦曉夕,而是先回了姜煙嶼家。
上次來還是冬日,現在已是仲夏。
頂層的游泳池邊堆滿向日葵和青玫瑰,花草從地板上一直漫到邊緣,在自然噴灑的水汽中微顫。
洛清霖進門後,發現家裡的裝潢全部換了。
原本用來分割空間的是黑色玻璃,整個一樓不透光,就算調成透明模式,也顯得死氣沉沉。
而現在,牆壁上的抽象畫全被換掉,換成溫暖的花卉寫實油畫,玻璃被調成暖黃色,陽光照進來,將整個空間都映照成溫和的暖色。
地上鋪了層軟綿的白色絨毯,踩起來軟糯糯的,像是走在雲端之上。
洛清霖熟練地換上拖鞋,驚喜打量煥然一新的家,問道:“你重新裝修過?”
剛關上門,姜煙嶼攥住洛清霖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懷裡,攬上細瘦的腰肢,緊緊錮著。
“漂亮嗎?喜不喜歡?”姜煙嶼湊到洛清霖耳邊問。
“喜歡。”
熱氣擾得耳朵癢,洛清霖微微偏過頭躲開,吐槽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時候都像個禽獸一樣......”
“你前幾個月工作,根本不記得同我影片,我忍了三個月,就要用這段時間好好補回來。”姜煙嶼說得理直氣壯,手也不安分。
現在見不到洛清霖,姜煙嶼可以忍。
但是忍過之後,只要到洛清霖的休假時,更洶湧的慾念上湧,姜煙嶼一刻都不想和洛清霖分開。
“變態。”
嘴上雖這樣罵,洛清霖卻沒掙動,任由姜煙嶼不安分。
到了家,慾望無需再掩飾,姜煙嶼抱起洛清霖輕吻,緊靠在黑色玻璃上。
姜煙嶼視線一斜,對透明的玻璃不滿意,又單手拿起智控板,將玻璃全部調成反光的鏡子。
只不過是親吻而已,洛清霖就能紅著眼角,雙頰殷紅,唇瓣微腫,一副惹人來欺負的可憐模樣。
姜煙嶼低笑一聲,將洛清霖翻個身,將他的臉抵在鏡子上。
“睜開眼睛,你自己看看,現在的你漂亮嗎?”姜煙嶼捏著洛清霖的臉,命令他睜開眼睛,看自己的失態模樣。
洛清霖現在也不是好對付的,在外面時比不過姜煙嶼臉皮厚,不敢亂來,在家裡時卻比姜煙嶼還惡劣,受不住還要故意勾引,故意惹姜煙嶼“發火”。
瞄了眼自己失神的樣子,洛清霖在家裡根本不會羞赧,勾起輕浮嬌媚的笑,將視線從自己臉上移開,同姜煙嶼在鏡子裡對視。
“當然漂亮,”洛清霖故意朝後靠,踮起腳將蜜桃抬高,嬌媚地笑著問,“哥哥,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樣子?”
火氣壓不住,被洛清霖故意一勾,慾望便往上湧,漫過可以自持的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