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葚跟上來,問他:“你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
“我要問他叫什麼名字,”姜煙嶼說,“我要知道他住在哪裡。”
“你保證不會做壞事,你承認你喜歡他,我就告訴你他是誰。”林桑葚冷冷道。
姜煙嶼抿緊唇,緊咬著下唇不鬆口,低聲問:“我能保證我不傷害他,但你憑什麼說我喜歡他?”
林桑葚翻了個白眼,再也不想和這傻子理論,“你不承認就算了,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我才會告訴你。”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有方法把他找出來。”姜煙嶼不屑道。
“你敢做壞事,我立刻報警把你抓起來!”林桑葚瞪著眼睛警告。
兩人用英語在走廊吵架,吵得面紅耳赤,又將周圍的人引來看熱鬧。
林桑葚嫌丟臉,將人扯到安全樓梯通道,低著聲音說:“你連自己的想法都不清楚,你找到他又有什麼用?繼續跟蹤,繼續生氣?”
“我只是想看見他而已,又不會做別的事,你急什麼?”姜煙嶼同樣不明白,林桑葚為何這麼警惕。
“我當然會急!你外祖母把你在倫敦做的事都告訴了我,讓我想辦法把你教好,我怎麼能讓你去傷害別人?”林桑葚皺著眉說。
“ayfied讓你把我教好?”
姜煙嶼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不自覺笑著嘲諷,“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她曾經就是這樣對我,這些都是她教我的手段?”
聞言,林桑葚變了臉色,也不再用呵責的語氣大聲說話了。
“你說......她這麼對你,是什麼意思?”林桑葚問。
“字面意思,和我用的手段一模一樣,折磨別人的精神,不留一點身體上的傷痕。”姜煙嶼笑著說。
見林桑葚面色慘白,姜煙嶼咧開嘴,露出白牙笑著安慰道:“沒關系,我也用同樣的手段對她了,她現在睡不著覺,睡著也會被噩夢驚醒。”
林桑葚沉默片刻,長呼一口氣,低聲說:“總之,你不能再對別人做這種事了,更不能對那男生做這種事。”
“當然,我只是想看他哭,不是想折磨他。”姜煙嶼保證道。
“他......”林桑葚長嘆口氣,妥協道,“和我在同一所高中,同一年級,叫洛清霖。”
姜煙嶼怕林桑葚騙他,質疑地問:“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你昨天回酒店後,我上樓來問過了。他的阿姨生病住院,他每天中午會打飯來看阿姨,順便聊天解悶。”
說到這,林桑葚又小聲嘀咕道:“你明明就喜歡他,還嘴硬不承認。”
“洛清霖......”
姜煙嶼緩慢用華語重複,音調並不標準。
“反正你不要去打擾他,等這個暑假結束,你就趕緊回倫敦,別待在這裡讓我擔驚受怕,我現在做夢,夢裡全是你被警官抓了,入獄的畫面。”林桑葚抱怨道。
姜煙嶼表面上點點頭,陪著林桑葚回房間,坐在椅子上看手機,等晚上回了酒店,才迫不及待撥通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偷偷查,別讓其他人知道。”
“華國,林城市,林城一中,洛清霖。”
“幫我弄一張學籍證明,我不回倫敦,我要留在這裡重新入學。”
當天晚上,姜煙嶼亢奮得睡不著,腦海裡全是洛清霖哭著求饒的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洛清霖:原來你以為自己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