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
“但是我得付出代價。”
洛清霖現在已經學會搶答，其實只要姜煙嶼願意告訴他自己的事，別那麼防備，他根本不在乎要付出什麼代價，反正他也樂在其中。
“這麼乖？”姜煙嶼勾起嘴角，笑著問：“什麼代價都可以？”
“嗯。”
“那今天晚上，不許自己偷偷用手，”姜煙嶼說，“要聽我的話，不許用手碰。”
洛清霖實在怕他說得太大聲，讓ayfied聽見，忙回答：“好好好，知道了，我保證不偷偷碰，你現在別大聲說話。”
姜煙嶼笑了笑，雙手攬住洛清霖，下巴置在他肩頭，輕聲說：“你好乖，這又不是羞恥的事，這麼害羞作什麼？”
洛清霖剛要回答，耳畔就傳來熟悉的喊聲。
“嘖嘖嘖，”stara站在一旁，搖著頭說，“戀愛中的情侶太可怕了。”
許久未見到stara，洛清霖差點認不出她。
在巴黎時，stara還是波浪的金長發，現在不僅剪了短發，還染成黑色，畫著濃煙燻妝，穿著朋克風的夾克，比姜煙嶼的花襯衫還要誇張。
洛清霖不好直接問她的穿著，轉而問她的頭發，“stara，你把頭發剪了？”
stara狡黠得笑笑，隨意扯扯頭發，回說：“這是假發。”
假發？
洛清霖還以為stara受了打擊，或是失戀了，才將頭發剪短，風格突變。
姜煙嶼上下打量stara這身沒品味的穿搭，嗤笑道：“她幼稚唄，穿成這樣故意惹她爸生氣，估計是把他的老父親氣夠了，被趕出來，又跑到這來繼續氣別人。”
狐貍精還好意思說別人幼稚。
明明沒有血緣關系，洛清霖卻覺得這兩人莫名像，幼稚還戲癮足，唯恐天下不亂。
stara比姜煙嶼還瘋，朝ayfied招招手，輕浮地吹一聲口哨，引得大廳內所有人投來視線，才坐在洛清霖身旁，將頭靠在他肩上。
左邊是姜煙嶼，右側是stara，肩上乘著倆腦袋，重量異常，洛清霖跟個夾心餅幹似的坐在中間，擠得慌。
“你倆能各自坐好嗎？我肩膀酸。”洛清霖嘆口氣。
“你應該叫她走開，”姜煙嶼瞪stara一眼，“這是我家bb，你該離他遠一點。”
stara不應，還重重拍一掌洛姜煙嶼的手背，“我又不是異性戀，我就要貼著霖霖。”
霖霖？
洛清霖側過頭，狐疑地問：“你為什麼要叫我霖霖？”
“ouis同我告狀，說你兒子叫你霖霖，天天粘著你，還害得你們夫夫生活出問題。”stara不顧姜煙嶼的眼神警告，大大咧咧。
洛清霖再偏到另一邊，瞥視狐貍精。
姜煙嶼輕咳一聲，嘴硬抱怨，“你照顧他不就和照顧兒子一樣，在千嶼島都不和我親熱，才錯過最合適的時間，到倫敦才......”
當著stara的面，洛清霖哪想到姜煙嶼會說得這麼直白。
“停！別說了！”洛清霖急急喊停。
姜煙嶼這才住嘴，將洛清霖往自己懷裡拉，不讓stara挨著，stara不示弱，洛清霖往旁邊一厘，自己也挪一厘，保持相對靜止。
洛清霖擠在中間，逐漸心累，忽然覺得，ayfied生氣也不無道理。
一下午時間，ayfied再也沒將眼神分過來，一直同其他幾位年長之人說話，身側圍著不少年輕人。
洛清霖只看唇形，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avgust站在ayfied身後，沉默無言，視線時不時掃過來，依然是冰冷的，帶著攻擊性。
到晚餐時間時，眾人往餐廳走，自動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餐廳中央的桌子是矩形，很長，可坐五十餘人，每個位置前的盤子中早已擺好食物，刀叉筷子全擺在面上。
餐桌中央散著一排雕花蠟燭，大紅色，和田園碎花的桌布極不相配。
從晚餐開始的一刻，桌上所有人忽然靜下聲，只餘下刀叉磕著盤子的叮當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