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待在滬城的這幾日,每一日都在玩,再玩下去不得彈盡糧絕,虛弱而死?
見洛清霖猶豫,姜煙嶼又提議道:“也可以換別的,你每拍十張,我就懲罰你一次好不好?你要選哪一個?”
哪個都不好,要真是懲罰了,他過會兒要怎麼見人?
“我......”洛清霖心念一動,開始裝,站起身裝作無事一般,“我不拍了,我要回去睡午覺,好好休息,一會兒精神煥發地見隊員。”
“哥哥再見。”洛清霖說得咬牙切齒,聽起來像是在剋制怒火。
還沒走上一步,手腕就被緊緊攥住,洛清霖還沒來得及甩開,就被姜煙嶼一把拉回去,跌在他身上。
好在洛清霖跌落時,沒有四肢趴在地,而是將右手高抬起,鏡頭才沒有受到破壞。
戲開始演,就要做足。
洛清霖偏過頭,裝作很生氣,並謹遵上次姜煙嶼提出來的特點,冷著臉隱忍“怒火”,不說話。
“生氣了?”姜煙嶼抱著人直起身,身上的所有花瓣隨著重力往下落,只有下端的那朵向日葵堪堪殘存。
“沒有。”洛清霖冷淡地說。
“沒有生氣,那為什麼說要走?”姜煙嶼捏住洛清霖的雙頰,將他的臉面朝自己,盯著他的眼睛說,“洛清霖,你又演戲。”
心思被戳穿,洛清霖心慌一瞬,但很快恢複淡定,覺得狐貍精是在詐他。
“隨你怎麼想,”洛清霖說,“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忽然不想拍了,要回去休息。”
兩人對視,試圖透過眼睛,看彼此心裡在想什麼,最後竟是姜煙嶼先行退步。
“行了行了,別演,”姜煙嶼捏著洛清霖的臉說,“我現在讓你好好拍,不打擾你,等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晚上回來還要被收拾?
“我......”洛清霖想反駁。
姜煙嶼中途打斷,假意威脅說:“你還拍不拍?不拍那就換成我走?”
“要拍要拍。”洛清霖趕緊答應,根本忘了自己還在演戲這件事,架好裝置就開始拍攝。
咔擦。
快門聲中,洛清霖拍得倒是順暢了,又是雀躍地將花瓣撒下去,又是讓姜煙嶼慵懶翻身,將赤露性感的背肌暴露在鏡頭前。
背肌上不僅沾了花瓣,還沾了少許的泥,從寬厚的背一直蔓延到細腰上,有一種狂野自然的美感。
洛清霖很少有這種機會,以拍大片的態度給姜煙嶼拍照,每一張都是珍藏級。
一想到自己的相簿裡,會有被人都沒見過的姜煙嶼的大片,洛清霖就感到心癢雀躍。
在顯示屏裡檢視自己的傑作,洛清霖非常滿意,卻全然沒注意姜煙嶼心裡醞釀的壞心思,正透過眼神裡洩露出來。
太陽又躲回雲層裡時,拍攝終於結束。
姜煙嶼站起身,在洛清霖的非禮勿視下把底褲穿好,攬著人往屋裡走,“趕緊回去換衣服,我們該出發了。”
“好的!”洛清霖欣喜檢視相機裡的照片,全然忘了狐貍精說要收拾自己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洛清霖:你不守信用!這是我用勞動力換來的機會試圖講道理)
姜煙嶼: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捂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