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申殷轉回頭問。
“別給自己太多壓力,實在不舒服就去看看醫生,別把不開心的事都憋在心裡,多找人傾訴。”洛清霖溫聲說。
聽到顧南安告狀後,洛清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申殷是因為初回國,加上剛畢業,壓力太大,心裡鬱郁才去踩海鷗的屍體。
“我知道了,謝謝清霖哥。”申殷點點頭,道了謝繼續往回走。
姜煙嶼走進門,吃味地說:“這麼關心他?”
“他是你的親人,”洛清霖說,“還和我很像,就像雙生的弟弟一樣,我當然會多關心一點。”
“那他豈不是沾了我的福?”姜煙嶼調笑道。
將人抱上樓平穩放在床上,姜煙嶼扯開毯子問:“腿疼不疼?”
“不疼。”洛清霖趴在床上,捧著臉搖搖頭。
“那你躺著。”姜煙嶼握著洛清霖的腰,作勢要將他翻個面,讓後腿面板貼著床。
洛清霖急忙躲開,趕緊說:“只有一點點疼,不嚴重。”
姜煙嶼抬眸睨他一眼,沒說話,走到淋浴間,在裡頭找東西,玻璃內發出叮咚的響聲。
沒過一會兒,姜煙嶼拿著藥膏走出,將洛清霖拉到床邊,“趴好。”
洛清霖俯下身,手肘撐在臉下,側頭趴好。
冰涼的藥膏落在後腿上,澆滅大半火燎般的餘痛,只是指尖劃過的地方微癢,讓洛清霖忍不住蜷縮。
念著下午贏得的戰利品,洛清霖忍不住問:“那些照片呢?”
姜煙嶼忍住笑,面上裝作恍然大悟,“我留在船裡,忘記拿回來了。”
洛清霖一聽趴不住了,立刻撐起身,著急地說:“怎麼能忘記?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怎麼辦?”
“只是我過去的照片而已,看就看了,你急什麼?”姜煙嶼繼續輕柔擦藥。
姜煙嶼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根本不著急,洛清霖瞪他一眼,咚的一聲趴下身,將頭轉到另一邊,只留給姜煙嶼一個氣鼓鼓的後腦勺。
藥膏從下至上,蔓延到豐腴的蜜桃上。
蜜桃泛著紅,顏色深得多,似是八月成熟過頭的桃,紅得發紫,還被夏夜的雨澆過,微顫。
手指帶著藥膏,躲進白布料與面板的間隙,不安分。
洛清霖冷哼一聲,手肘用力,整個人往前一竄,默默反抗。
手指來不及反應,又滑回後腿上。
被他敏捷的動作逗笑,姜煙嶼輕笑著說,“列印好的照片我讓人裝好寄回家裡去,電子版全部已傳到你賬號裡了。”
洛清霖不吭聲,彷彿還在不高興,但當指腹又探回間隙故意不安分時,卻沒再躲。
大量藥膏抹在傷情嚴重之處,姜煙嶼“怕”藥沾著白棉布料,便將布料往下拉,露出傷處。
股尖透風,洛清霖抬起手,想往後遮,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別沾著藥,不然又要重新抹。”姜煙嶼手指沾著殘餘的藥膏,抹了些在洛清霖的手腕。
“可是......”
他總不能任由那裡透著風,大喇喇擺在面上不遮掩。
姜煙嶼抽過床頭的紙巾,慢條斯理將指上的藥膏擦幹淨。
“你怕什麼?這底褲都是我幫你穿的,你沉睡時我都‘安分守則’,現在你醒著,我更不可能對你做什麼。”姜煙嶼邊擦邊說。
安分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