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嶼看了看鏡子裡的人,目光貪婪,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貼在鏡子上眼也不眨。
姜煙嶼揮揮手,ea便快速收好化妝包,離開酒店房間。
看著鏡子裡的ea匆匆離開,洛清霖問道:“你不化妝?”
“我只是去看個秀,化什麼妝?”姜煙嶼俯下身說,“況且,我這張臉還需要化妝?”
這臭屁狐貍精。
洛清霖瞪了一眼鏡子裡的姜煙嶼,又將視線移到自己的嘴唇。
嘴唇上塗了層透明微紅的鏡面唇釉,將嘴唇襯得比原先飽滿許多。嘴唇粉糯又泛光,洛清霖看著不適應,總覺得不自在,想伸手去擦。
豈料手才剛動,就被姜煙嶼一把捉住。
“幹什麼?”姜煙嶼盯著鏡子裡的人問。
“我不喜歡這個口紅,很黏,不舒服。”洛清霖抱怨著說。
聞言,姜煙嶼很快勾起笑,指了指自己的側頸說:“那你往這裡擦,把口紅擦掉。”
姜煙嶼的喉結近在咫尺,洛清霖想往後退,卻被一下捉住後頸。
“你跑什麼?讓你戳個印章都不願意?”姜煙嶼斜過眼,不滿地說。
一說話,姜煙嶼的喉結就微微竄動,時而上時而下的,看得洛清霖想伸手去碰,捂住不讓它動。
脖頸被制住,動彈不了,洛清霖只好移開視線,小聲說:“你能不能別開玩笑......”
姜煙嶼凝視著那飽滿泛光的唇,沉默半晌,一開口就極其委屈,“我沒有開玩笑,我只是想讓別人知道我喜歡你,這樣都不行?”
“我只是想讓你給我戳個印章,”姜煙嶼垂下眸,失落地問,“這樣......都不行?”
洛清霖挑起眉,雙目圓睜,對狐貍精的變臉速度感到震驚。
洛清霖沉默地觀察狐貍精幾秒,姜煙嶼還是不說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雖然知道姜煙嶼是在演戲,但洛清霖還是忍不住心軟,特別是在前幾天窺到他童年不幸的一角後,就更捨不得看到他這幅模樣。
但要讓洛清霖湊上去親,他又沒那種勇氣。
糾結好一會兒,洛清霖眼睛一閉,側過頭,將唇對準姜煙嶼的側頸。
“你自己來。”洛清霖緊閉眼睛說。
趁洛清霖閉著眼,姜煙嶼露出得逞的笑,手稍使力,讓洛清霖的唇落到自己側頸邊。
軟綿的唇吻上側頸時,姜煙嶼下意識嚥了口唾沫。喉管的震動透過面板,帶著洛清霖的唇一齊共震,引起一陣觸電般的麻。
洛清霖僵直著身體,坐得筆直,吻了很久,後頸上的掌都沒有放鬆的意思。
“唔!”洛清霖發出悶哼,示意姜煙嶼放手。
受到提示,姜煙嶼倒是乖乖松開手。不過,洛清霖的唇才剛離開,姜煙嶼就直起身,將唇覆到他額頭上。
上一次吻額頭是在演戲時,這一次卻不是。
洛清霖想推開姜煙嶼,手放到他胸膛時,又倏地脫了力,最後也只輕輕推了推,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姜煙嶼帶著吻離開時,輕笑著低聲道:“現在,你也被我戳了印章。”
滬城時間淩晨十一點時,司默雨終於錄完一檔戶外綜藝,回到保姆車裡休息。
保姆車一路往酒店開,女助理將化妝棉浸濕,輕輕給司默雨擦拭卸妝。
“嘖,我的手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