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開始順著沈經行的話去想，如果那個時候就遇到沈經行，生活回事怎樣的呢。
肯定很幸福。
“我會讓所有的人付出代價的，上次的法庭只是一個開始。”
“嗯。”過了很久，宋止小聲的給了沈經行一個回應，他相信，然後他悄悄的把頭抬了起來。
貼在自己胸膛上的觸感一下子就消失了，沈經行有些疑惑的往下看了看，宋止也正在看他，眼睛裡的難過少了很多。
“怎麼了？”他問，“怎麼不抱我了？”
“濕。”宋止看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經行這才注意到被哭濕的襯衫，全濕了，在貼在上面確實難受，沈經行笑了笑，低頭親了親宋止的嘴角。
“小壞蛋，倒是不傻。”
放在手邊的水終於有了用途，沈經行就想到宋止會哭，哭完就會渴，就會找水喝，不過他還是忘記了那水會變涼。
於是，沈經行又去倒了一杯。
回來之後，宋止就乖乖的窩在沙發裡等他了。
“你去換個衣服嘛。”沈經行剛想坐到他身邊，就被宋止推開了，“你不覺得難受嗎？”
“是你不想讓我去貼你吧。”
沈經行無奈的去臥室換了一件家居服，然後才被準許把宋止抱進懷裡。
“來，換衣服。”
“嗯？你不是換過了嗎？”宋止摸著沈經行柔軟的睡衣。
“給你換。”說著沈經行就去撩宋止的衣服，像照顧小朋友一樣的把他從頭到尾的衣服都換了一遍。
宋止倒是也聽話，可能是因為實在哭的有些累了。
“好睏啊。”
“敷敷眼睛在睡覺。”
“算了吧，晚上還要去找周醫生做檢查呢。”
說到這，宋止摸了摸沈經行敷在自己眼睛上的水袋，摸了摸，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周醫生會不會誤會我是因為你才哭成這樣的。”
“會不會對你生氣。”
沈經行親了親那個正在壞笑的嘴角，笑著接話道，“晚上去問問周述。”
他們又恢複了日常的相處，沈經行看著自己懷裡露出一隻眼睛去看電視的宋止，宋止真的一點也不脆弱，真的很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