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開竅了?這可不像你這為利益至上的商人做派,難道不是那位企業龍頭的小oega嗎?”
“不是,不公佈身份,是還在讀高中。”
“禽獸啊你。”唐銘說著,“老牛吃嫩草。”
“我也不老吧。”沈經行摸了摸自己的臉。
“可人家是高中生誒,你倆得差個七八歲吧。”唐銘看著沈經行,忽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是真愛,我們沈都會自卑了。”
沈經行放下了自己摸臉的手,看向唐銘,“說說你吧。”
“我?”唐銘臉上的笑臉消失,開始憂鬱起來,“追不追得上還另說呢?”
沈經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輕笑一聲,苦中帶著甜。
“你說我到底哪裡差勁,怎麼見著我就躲。”
“你別嚇著人家。”
“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哪裡來的嚇著,他爸媽對我都可滿意了,結果還是見我就躲。”唐銘也喝了一口咖啡,苦苦的,“我哪有你行,回去不到兩個月,婚都要結了。”
“你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沈經行看著那隻紅紅的、畫著笑臉的小蘋果,鄭重其事的說道,“是。”
“宋止,送給你。”張晨奕拿著一個小狼的掛件,遞到宋止的手裡,“挑了半天,還是這個適合你。”
宋止接過來,一直正在笑著的小狼。
“謝謝。”
下午的時候,他們去爬了周邊的一座山,張晨奕仍然不示弱,首當其沖的沖在最前面,路譽和宋止都被他落在後面,雖然也腳步不停,但是一直沒有趕上。
老師發訊息集合去吃晚飯的時候宋止還沒看到張晨奕的影子,敏銳的第六感讓他覺得這並非爬得快那麼簡單。
“路譽,我們分開去找張晨奕。”
看到宋止嚴肅的神情時,路譽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倆一點沒耽誤時間,二話不說,先聯系老師報警,發動同學們一起找,然後分開行動。
“張晨奕!”宋止大聲喊著張晨奕的名字,他的頭上出了很多的汗,但是一點也不耽誤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是哪一處都沒有張晨奕的身影。
如果張晨奕清醒,或者可以發出聲音的話,他不可能聽不見這麼多的呼喚聲,種種事實的交織越發印證了宋止的猜想,他全身開始冒冷汗,他不能讓自己的朋友有任何的危險。
他不再呼喚張晨奕的名字,他開始四處遊走,集中他所有的感官,樹林也鑽,很險小路也下。終於,在天色即將黑下去的那一刻,他在一處樹木叢生的隱秘地方看到了張晨奕的身影。
但是事態不容樂觀,張晨奕暈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人拖著他往更裡面的地方走去,宋止看到的第一秒,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喊救命,喊救火,能吸引多少人就吸引多少人。
但是這裡太隱秘了,聲音沒有那麼大的效果,山裡的小路四通八達,稍不留神,張晨奕就馬上會消失在宋止的視線裡,於是,宋止之間沖了上去。
靠近的一瞬間,宋止聽到那人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大罵了一聲,然後空氣中就彌漫著資訊素的味道,很難聞,很刺鼻,但是好在宋止只有這一個感覺。
apha的資訊素控制不了他,不會讓他腿腳發軟,意識渙散,他自己是高階oega。
所以腳步絲毫沒有減慢,手上的動作幹淨利落,登山杖狠狠敲擊著男人的頭和要害。
“啊”抓住張晨奕的手鬆開了,宋止立馬前去拉張晨奕。拉住了張晨奕的手,但是沒辦法把他托起來,宋止繼續大喊,他額頭的汗珠一點一點的落下去。
對面的人亂罵一通,最後惡狠狠的看著宋止,用英語對他說,“小子,這樣的地方都能讓你找到,你手裡的人得活著交差,但你可不用。識相的話,現在就走。”
宋止聽得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沒有松開握住張晨奕的手,他不怕死一樣的繼續喊著,然後拖著張晨奕往外面沒有樹木遮蓋的地方跑。
“嗬”apha的力量仍然不容小覷,宋止被踢到在地,他右腿的骨折剛剛好。
這裡沒有衛星訊號,定位根本追蹤不到,聲音不知道能被誰聽見。
宋止繼續喊著,“救命,heip!!,救火,the forest is on fire!!,張晨奕在這裡。”
宋止手裡的登山杖被打掉,拖著一個暈倒的人根本跑不快,正確的做法是自己跑出去快速的喊人,但是他始終沒有離開,他沒法確定一分一秒的可能性,他必須確保張晨奕在自己的視線內。
他能看見透過樹木的那一點光了,但是身後的apha拿出了一把刀,那是一把制式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