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又被宋明禮狠狠抵住胯骨……
成年男性盛怒之下的手勁是非常難以抗爭的, 應拭雪幾乎被他拽的一路踉蹌,總裁辦公室的門被開啟,接著砰地一聲巨響關上, 他被整個抵在了牆面上。
宋明禮看著他,無法言喻的妒火與被欺騙的痛楚,猶如毒蛇舔舐而上, 將心髒燒的一同皸裂。
“你早就計劃好了是不是?你早就計劃著要離開是不是?”
他回想著過去幾天種種甜蜜假象,親吻擁抱,耳鬢廝磨,夜晚冷意深處,應拭雪伸著細白的手臂攬著他鑽到他的懷裡,依戀地將雪白側頰埋入他的頸間。
應拭雪雙手手腕被他抬高按在頭頂, 襯衫領口露出的脖頸纖直脆弱不堪一折, 這個姿勢下如果他想做什麼,對方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而應拭雪此刻只是輕輕地閉上了眼睫,將他的一切怒火擋在了外面。
這簡直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反彈回來的滔天怒意幾乎將他眼睛燒的通紅,他低頭, 一口咬在了應拭雪雪白側頸。
嘶——
痛感從面板上傳來, 應拭雪驚喘一聲腰身猛地往上一彈, 又被宋明禮狠狠抵住胯骨牢牢壓在了門板上。
“你做什麼?!”
唇齒皮肉緊密相貼,宋明禮頭抬都不抬, 將人擠向自己懷裡迫地胸膛緊緊相貼, 簡直像遠古被挑釁激怒後的雄獸,急於標記領地宣誓主權一般,順著脖頸一路向下。
襯衫釦子被粗暴扯開,鎖骨、肩頭、乃至胸前都留下舔咬吮吻後的紅色吻痕, 而不久後,這些痕跡會隨著時間加深變重,交織成層層疊疊讓人心驚的瑰麗。
“你瘋了?”應拭雪在深重親吻中艱難找回理智,膝蓋曲起欲踹,被宋明禮大腿一別,連動都動不了。
平時是讓著他捨不得對他下重手,摧折那點反抗簡直易如反掌,大手掐在美人纖薄腰身上,留下曖昧隱秘的印記。
“他們都還在外面走廊上呢!!”
“所以你得小聲點,”宋明禮親了親他的唇角,動作輕柔仿若最貼心的情人:“辦公室隔音不太好。”
“畢竟,”宋明禮語氣頓了頓,眼裡閃出點殘冷的柔情來:“你也不想宋家二少爺,亥州分部執行長,還沒上任,就傳出和自己頂頭上司的桃色緋聞吧?”
話音剛落,唇瓣上就覆上另一人的氣息,舌尖糾纏齒列搜刮,帶著能將人溺斃的深吻,好幾處甚至深到咽喉,舌根吮的發酸發麻。
水聲嘖嘖銀謎,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帶著明顯的侵略和壓迫意味,雙腿難以抑制地發軟,宋明禮似乎發現了這個事實,輕笑一聲將他整個抱起來親。
等著一吻結束,應拭雪幾乎都快窒息了,宋明禮低頭看著他在自己臂彎裡無力喘息了會兒,右手拇指緩緩地摩挲著他的面頰。
那天唐德臺無功而返,宋明禮嚴令封鎖訊息,但人多口雜,很多事情到底是不一樣了。
唯一一點看起來的好處,就是應拭雪似乎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或許也是知道他生氣了,一連幾天都表現地非常乖。
期間應拭雪在一次固定提交材料,需要身份卡影印件時,去書房找自己的證件夾,愕然地發現裡面稱得上空空如也。
不止是身份卡,通行證、居住證、文憑等等,都不見了。
宋明禮當時恰巧也在,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你那個證件夾放的地方不安全,我替你收到我那裡了,需要的時候,我會幫你交上去證明。”
縱使如此嚴苛教養,某個晨光熹微的早上,宋明禮從紫荊別墅醒來,如往常一般去敲應拭雪的門,幾聲不應後突然心有所感地猛地推開門。
床面上平整空蕩,窗簾隨著開啟的視窗處吹來的氣流,在晨風中輕微晃動。
——應拭雪竟是連夜走了。
與此同時,跨區高速公路上。